孫溪大清早的聽到沈鬱書不舒服要去醫院,那可是如臨大敵。
這沈家掌權人可不能病倒。
當年沈正南就是因為身體出了點問題才讓位出來去國外修養了一陣。
沈家長子沈嘉文走的早,剩下沈鬱書和沈鬱知兩人。
可沈鬱知小姐一心研究她的醫學,對沈家的生意半分不感興趣,最終這大梁落在沈鬱書的身上,一挑就是這些年。
孫溪進公司後跟副總菜怡秋打聽來這些消息,所以盡管沈鬱書在旁人眼裏清冷疏離,但時間久了,孫溪發現這個女人也不過是個紙糊的老虎,其實對人十分真誠內心柔軟。
而某個人現在便住在她這塊柔軟上。
掛了電話,孫溪立刻踩緊油門趕往江町去接人。
充滿刺鼻消毒水的醫院內。
沈鬱書坐在窄小的床邊一顆顆將紐扣係好,看著麵前身穿白色大褂的女人,抬起眼眸,不急不徐的問道:“怎麽樣,要寫遺書嗎?”
沈鬱知拉開白色的遮擋簾,嘴角輕挑:“放心吧,再活個五六十年問題不大。”
沈鬱書臉上倒是沒有多少表情,隻靜靜的看著沈鬱知坐在辦公桌前。
別說,穿著白色大褂的沈鬱知看上去倒有那麽幾分醫者仁心的味道,可隻有沈鬱書知道,在旁人眼裏穩重的沈院長脫了這身皮私下是什麽模樣。
某人上次失戀後在酒吧抱著自己的失聲痛哭的模樣彷佛還曆曆在目。
而沈鬱知坐在那邊在電腦裏一頓輸入後,慢慢掀起眼皮瞄了沈鬱書一眼,淡淡說道:“那個女人叫葉星是吧。”
見沈鬱書沒有回答,她繼續慢悠悠的敲打著鍵盤:“你這心口悶痛是縱*欲過度引起的,沒什麽大問題。”
“嗯,那沒有其他問題我先走了。”
沈鬱書淡淡睨了一眼沈鬱知,拿起椅子上的包準備往門外走。
“等等,確定不需要開點營養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