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桐伸手拍了拍她,同情地道:“你就應該跟我一樣,報個離家遠一點的學校,離個十萬八千裏的,就你家裏,半點騷擾不到你。”
她覺得自己媽已經夠可怕了,陸和琴那媽更可怕。
關鍵是,鈍刀子磨人,你還就得受著,一想到她媽的那些操作,就能讓人窒息。
陸和琴苦笑了下。
這事她也後悔得不行,但這不是後悔也沒用了嗎?
顏歡瞅她一眼,道:“堅定立場,見步走步吧,就是鬧心點,但其實隻要你自己擺正了原則,他們也拿你沒辦法。”
其實她餿主意倒是不少,肯定能讓她家裏消停些,隻是疏不間親,還是不好亂給建議的。
陸和琴“唔”了一聲,道:“沒事,對了,”
她又問顏歡,道,“顏歡,隻要起了個頭,學校裏這種事就傳得最快,再加上你本來就引人注目,後麵還不知道會傳成什麽樣,你打算怎麽做?總不能任人說的那麽難聽。”
顏歡笑了一下,道:“沒事,這事我心裏有數,反正現在暑假了,就好好過個暑假,等我回來看看情況再說。”
“你心可真大。”
夏桐道。
顏歡笑了笑,喝了一口酒。
以前在農場那些流言傳的更厲害更殺人呢,不是一腳就解決了嗎?
怕什麽。
一腳不行就兩腳,總能解決問題的。
王萍萍問顏歡,道:“之前你跟和琴說的去農場裁縫鋪子裏幫忙的事到底是怎麽回事?”
王萍萍下鄉的時候嫁給了當地公社的貨車司機,已經有了一個四歲多現在快五歲的孩子。
她娘家那邊人多房子擠,所以現在孩子還放在了婆家那邊,但她愛人是貨車司機,也是經常不在家,她一想到孩子就這麽放在婆家,放長假時才能回去看到,心裏就難受,所以其實也想能不能賺點錢,把孩子接出來到這邊,雖然操作起來也有很多難處,但總要有點想頭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