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樺的提示很明顯,一提到有油地滑,宋族長和宋大柱紛紛想起宋耀曾經就曾把鬆油潑在路上想害懷孕的王氏。
宋族長還隻是心裏懷疑,沒說出來,宋大柱卻直接給宋耀蓋棺定罪了,怒火中燒的道:“肯定是宋耀那個小兔崽子在水溝邊潑了鬆油,我說走了這麽多年的路,又沒下雨又沒水,咋突然間那麽滑溜!而且我好像也確實聞到了一點鬆香味兒……”
宋大柱越回憶越覺得這事是宋耀幹的。
宋族長遲疑道:“說不定是個意外,宋耀他年紀輕輕的,幹啥要往路上潑鬆油害你呢?”
如果說之前宋耀潑鬆油想害王氏,那是他想弄掉王氏肚子裏的孩子好讓自己過繼到宋安樺名下,有作案動機,又被宋安樺抓了個正著。
這次若真是宋耀幹的,那麽宋耀有什麽動機對宋大柱動手?宋大柱可是一家頂梁柱壯勞動力啊!
宋族長百思不得其解,他更傾向於宋大柱摔斷腿是個意外事故。
宋大柱惡狠狠的道:“除了這個小狼崽子,還能有誰?肯定是他記恨勞資以前揍過他,故意報複勞資!”
宋大柱摔斷腿急需一個發泄對象,他當然越想越覺得是宋耀故意害他的。
“這事兒勞資跟宋耀沒完!這小狼崽子今天敢害勞資摔斷腿,明天說不定就敢毒死勞資,勞資要報官,把他送去坐大牢!”
宋大柱嚷嚷著不肯罷休,宋族長隻覺得頭痛無比,作為族長,他是不希望族裏的醜事外揚的,息事寧人最好。
宋族長道:“這事還沒有證據,隻是你的猜測,怎麽能當真呢?我先去查一查再說。”
調查當然是沒什麽結果的,畢竟宋族長又不是專業人士,他能做的調查就是去宋大柱那天摔進溝裏的地方檢查一下有沒有鬆油,但這麽多天過去了,就算有鬆油也早就被宋耀給處理幹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