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崇歡臉色越發難看,瞥了身邊的狐朋狗友們一眼,沒有出聲。
“怎麽了?是沒找到還是……”
正說話間,聽得外頭一道冷哼聲傳來。
“老夫倒是不知道,陛下新喪,這家中還能設宴的!”
安國公的聲音!
一眾紈絝臉色頓變,還不待眾人反應過來,便見安國公冷著臉背著雙手踱步邁進了院中,掃了眼院內眾人,他冷笑道:“如今城中人人縞素,爾等一行人素日裏成日穿白著素的,到了今日竟穿紅戴綠了?”
對比外頭的滿城白幡,這裏眾人身上的錦衣華袍著實刺目的厲害。
不等眾人開口,安國公便招手喚來護衛,道:“將人送回家中去!問問他們家裏人,這等時候穿紅戴綠的,是不是對陛下有意見?”
一句話說的饒是那群紈絝也知道事情不妙了,連忙大聲求饒。
他們當然不是對陛下有意見,隻是日常要同常人“不同”,顯得舉世皆濁我獨清罷了。
安國公卻理會都懶得理會那群紈絝,隻揮了揮手,讓人將人帶下去了。
待到紈絝被帶走之後,安國公才看了眼季崇歡,道:“隨老夫來主院!”
季崇歡臉色微僵:每回祖父尋他都沒有什麽好事。
眼看他還怔愣在原地,安國公道:“言哥兒的世子位要去了,老夫來同你說一說這世子位的事。”
一句話聽的季崇歡心中一跳,一股沒來由的狂喜湧上心頭。
安國公看著麵上露出狂喜之色的季崇歡,忍不住搖頭,瞥了眼他身後的院牆,道:“隨老夫來吧!”
季崇歡連忙抬腳跟上了安國公。
待得祖孫兩個離開之後,薑韶顏帶著香梨從院牆後轉了出來。
“小姐,真的會在他這裏麽?”香梨好奇的問道。
薑韶顏“嗯”了一聲,道:“我那時同人沒什麽結交的。畫不見了,不是被偷了,就是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