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昭此時皺著眉頭死死的盯著自己有些犯黑的傷口, 滿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你跟武寧侯府是一夥的?”魏昭眼神痛恨。
“皇上千萬莫要動怒,若是讓別人知道了皇上此時已經中毒,危在旦夕的話, 應該不是什麽好事吧?
至於臣, 自然和武寧侯府不是一夥的,在這件事情上, 臣與皇上的立場是完全一致的。”
謝鈞以扶著魏昭的動作, 臉上關切的表情不便,但小聲出口的聲音卻對魏昭是滿滿的威脅意味。
受製於人的憤怒以及恥辱成功的讓魏昭渾身僵硬, 從他出生開始, 就沒有敢這樣要挾過他, 更何況如今?!
但魏昭還是強壓下了心裏的怒火, 選擇了和謝鈞虛與委蛇。
畢竟如今他的性命還攥在別人手裏,這萬裏江山如畫, 沒命了卻都是一場空。
但事實上對魏昭來說,中毒之事其實並沒有在他心裏引起過分的恐慌。
隻要不是見血封喉的毒藥,以他皇帝的身份,總能找到解毒的機會。
上次從謝芳華手裏拿到的那顆救命藥, 也有專門的太醫分析過, 可能對解毒也有一定的作用。
總之,現在不是追究中毒的事情的時候。
“你和謝家究竟意欲何為?”
深深的看了謝鈞一眼,魏昭站穩身形,推開謝鈞也同樣聲音不大的問道。
此時武寧侯父子二人在皇上眼裏已經如甕中之鱉, 翻不起什麽浪花, 遠遠不及此時的謝鈞讓他覺得威脅大了。
但謝鈞不一樣, 他不希望武寧侯府的事情出現什麽變故, 畢竟武寧侯手中的兵權總是一個威脅, 若是武寧侯今日不能死在這裏,那武寧侯的結局就總是不確定的。
甚至若將武寧侯送進天牢的路上被人救走這種可能,他都不會有絲毫懷疑可行性。
“皇上,現在最重要的難道不是武寧侯的事情嗎?武寧侯謀劃行刺皇上,證據確鑿,還請皇上下令直接將武寧侯就地正法,以正視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