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底牌是什麽呢?除了京都守衛營之外, 呂忠呂公公私底下也有一些暗地裏的人手,此時應該折損了一些。
而京都守衛營三千人,從宮門口一路打進來與皇上和趙勇匯合的所有士兵加起來, 也不過一千五百之數, 那剩下的人去哪裏了?
莫非是去了武寧侯府?”
陸澹仿佛閑談一般的將魏昭能用的上的底牌都說了出來,足以說明他並非一無所知。
魏昭卻對此情此情張狂一笑道:“就算你說對了又如何?你與武寧侯那個老匹夫, 甚至是這裏的所有人, 如今都不過是甕中之鱉罷了!
宮內近衛不過區區一千人,位置又大多被一些權貴官員子弟所占據, 如何能抵擋專門用來作戰的京都守衛?”
“那皇上還真是高看了京都守衛營了, 專門用以作戰的部隊, 他們多久沒有真正的作戰過了?與邊關部隊比起來, 有何區別?”
陸澹也是搖搖頭說道:“今日我父親不在,皇上難道真以為隻是因為有別的事嗎?”
魏昭臉色一變, 他昨天才定下的決定,聽陸澹話裏的意思是他早有預料了嗎?
“哈,哈,你在挑撥離間!你想讓朕懷疑身邊的人泄露消息?”
能說出這種話, 說明魏昭已經有這樣的想法了, 但不管是呂忠,趙勇,還是太醫,他都覺得不可能!
“我不屑於挑撥離間, 也並無人給我透露消息, 隻是宮宴那天我沒急著處理皇上的事情, 皇上就應該想到, 您的一舉一動我都會讓人注意的才對。
但顯然皇上太看不起我, 也對自己手上的那點人手太過自信了。”
魏昭臉色更差,若是身邊有人出賣他倒還好,可若是沒有,此時豈不是顯得他竟然不比陸澹縝密,不如他厲害嗎?
這怎麽可能?!
“多說無益,陸澹。既然你要做亂臣賊子,應該已經對自己的下場有了心裏準備。你說的越多 ,不過是在拖延時間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