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望舒隻好用更大的力氣抱緊他。
現在的Omega需要的是alpha全心全意的保護,恐懼是肯定的,在最開始,Omega就是alpha的獵物,這是基因裏傳下來的。
她熟讀臨時標記後的注意事項,知道怎麽做才能給季清河帶來最大的安慰,所以不管他掙紮的多麽厲害,都不能放手。不過很明顯,季清河的力量一點也不大。
恐懼之後,就是濃濃的安心,季清河抗拒的動作慢了下來,圍繞在他身上的信息素也沒有離開,直到他慢慢的恢複。
“清河哥哥?”
季清河後知後覺地抬頭,脫力帶給他的不隻是身體的疲憊,還有大腦的遲鈍。他慢慢的坐好,低頭整理自己的褶皺的衣服。。
溫望舒看不懂他現在的心情,隻能規矩的坐好,就連雙手也乖巧地搭在膝蓋上,剛剛那個恨不得把季清河咬一口的人似乎不是她。
季清河把皺巴巴的襯衫一點一點的捋直,臉上的熱意任在,他不知道怎麽麵對溫望舒。
她做的一點錯都沒有,可是那股心悸的味道實在是太難忘。極致的危險和**出現在一個人身上,他現在才真正意義上的體會到什麽叫做克製。
季清河深吸一口氣,努力坦然地的看著溫望舒,卻見她莫名的紅臉低頭。
季清河:“……”
溫望舒囁嚅著說,“……你不要這樣看著我。”
兩人一句話不說,準確的是季清河一句話都不想說,直到恢複了一點力氣,他才起身往客廳的方向走去。
溫望舒跟在他後麵,一眼就可以看到那截細白的脖子,以及已經藏在下麵的傷口,那是她弄出來的。
她有點愧疚的同時還有一絲不為人知的竊喜。
季清河正在斟酌,要怎麽和溫望舒說話。
“清河哥哥”,小姑娘的聲音輕快又愉悅,就像晨間在他窗前叫的小鳥兒。
好不容易鼓起來的勇氣一下就泄沒了,他有點自暴自棄地嗯了一聲,“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