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望舒心疼的都要哭了, 後頸的皮膚本就嬌嫩無比,一路上一直被毛衣摩擦著,現在全部都變成了紅色, 一看就疼得慌。
“……清河哥哥, 你太不乖了!”帶著些微心疼的在耳邊如同驚雷一般,季清河立馬抬頭, 溫望舒很失落,看他的眼神帶著些微的譴責和心疼。
季清河手足無措起來,“……望舒,我怎麽了?”他仔細的想了想, 真的沒有發現那裏錯了。硬要說就是進門時她說脫衣服的時候自己把拉了一半的拉鏈拉上去了。
難道現在反射弧來了?
溫望舒胡亂的擦掉眼淚,“……我給你看看。”她拿出手機拍了好幾張照片, 帶著怒氣擺在他麵前,“你看!”
季清河立馬明白了, 他伸手摸了一下後麵, 泛著一點點疼,可是遠遠沒有看上去那麽恐怖。
“望舒,下次不會了, 我一點感覺都沒有,沒想到竟然這麽紅啊。”
“一點感覺都沒有嗎?”溫望舒的指甲突然輕輕的按了一下。
“……唔!望舒……我快要到發熱期了。”不是她可以隨便按的, 衣服摩擦的感覺和人體的溫度完全是兩個概念。僅僅隻是被她的指腹觸碰了一下, 就感覺那升起一股難以抑製的癢意和熱意。這讓他有一種馬上就要發熱的錯覺。
溫望舒卻沒有收回手指, 隻是改為輕輕的撫摸, 心疼無比,“既然馬上就要到發熱期了, 為什麽還不好好的保護自己呢?再不濟也可以戴一個頸環啊……”
季清河無奈, “望舒, 我怎麽會故意折磨自己呢?隻是暫時還沒有培養起保護腺體的意識。”
往年的冬天他都是這麽穿的,沒有出什麽錯,便沒有想起來今年的冬天有很多地方都需要注意一下。
溫望舒很理解,就像她突然做人也有很多的不適應,課程這並不妨礙她的心疼。
“……那你回去的時候記得戴一個頸環,衣領足夠高,不會被人看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