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次出場, 我冊封國師的過程順利無比,哪怕我是男人,哪怕我曾是陛下後宮。
對, 古人就是這麽迷信到不講理。
再次南巡的欽差人選也定得輕鬆,安樂侯為主,戶部尚書為副, 戶部左侍郎暫替尚書職。
隻是為北方戰事選將遇到麻煩。
副將定了,然而主將之職卻無法給予陳將軍,因為老將軍病得厲害, 連馬都上不去。
“可惜啊,老將軍無女, 隻有一個獨子, ”不少老臣歎息, “伊渾可汗竟有那等狂悖之言, 若吾等不是文官,必然也要上沙場與北夷決一死戰。”
所謂可汗的狂悖之言,指的是他揚言攻入都城,然後納陛下與魏王為妾, 讓宗室女和群臣充當奴婢。
是的,伊渾可汗是個男人, 畢竟北方草原民族並沒有受到女尊文明的影響。
可能在北夷人看來,這些愚蠢的中原人真的很怪。
朝臣又各自舉薦主將人選,可跳來跳去, 都沒有威望足以服眾的將軍, 一時陷入僵局。
伊渾可汗狂犬吠日, 琅朝必要一血恥辱, 於公於私, 於情於理,此戰隻能贏不能輸。
眾人大多數看向魏王,少部分瞥向我。
謝邀,國師不負責選人,國師隻負責在出征前給全軍上祝福buff,和遊戲裏的牧師一樣。
魏王一如既往尊重群臣,自己不怎麽言語。
見金鑾殿漸漸安靜下來,她摩挲手指,頷首道:“既然如此,小王倒有一個想法。”
她含笑看著我:“小王打算親自掛帥,迎戰北夷,國師以為如何?”
邪魔是什麽意圖?
我的大腦飛速轉動,但當著群臣的麵,國師不能猶豫太久,甚至都不能顯出猶豫之色。
我穩住情緒,沉聲道:“古語有雲,千金之軀不坐垂堂。魏王身負監國重任,猶如北鬥星為眾星之首,不可輕易離開都城。”
群臣紛紛附和,她們想法很幹脆:陛下眼看不行了,玄鳥蛋裏的皇女能否孵出來還兩說,宗室魁首薩之行在南方鬧得天.怒人怨,要是魏王再有個好歹,她們立誰為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