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德男爵把他的毒蜂尾刺拿走了, 但並沒有立刻讓人把我關起來,既然不要殺人,他便好奇道:“你說那一位讓你調查喬斯的事情, 你是怎麽查到我身上了, 我自認為把一切都清理得很幹淨, 連光明教會的主教都沒發現。”
那是因為光明教會都是一群高顏值的憨憨……其實倒也不是。
能成為五大主神之一的教會,怎麽可能全部是花瓶,我隻是愛那麽吐槽罷了。真正的花瓶隻能被發配到邊境小貴族領地混日子,對, 今天又是米羅法師躺槍的一天。
不過現在,我不太想談光明教會的事情。
我的視線遊移了一下, 倒是願意耐心地和他拖延……啊不對,是解釋一番,反正吃飽喝足,我懶洋洋地就想打盹,就當圍爐夜話了。
不過在這之前——
“把我挪沙發上去,坐著不舒服。”
博德男爵抽了抽嘴角,那張正氣威嚴的臉上充滿了鄙夷嫌棄:“你的事怎麽那麽多?”
哈?
有本事你穿著哪都漏風的破裙子坐在硬邦邦的椅子上幾小時試試看啊!
不過嫌棄歸嫌棄,博德男爵還是幫我換了個地方,沙發舒服多了,不過這個lsp還揩了把油,當我沒發現是吧?你要是再往下點, 就能發現我拿出來比你都大!
“事實上, 並不難猜到,你在其中扮演的角色。”
“厄難事件的爆發需要幾個條件, 邪神和邪物的參與, 長期負麵情緒的積累, 死去的犧牲品,還有形成厄難物品的核心人物。”
“那封信中我可以得到的信息,無非是某個女士因為情人的拋棄而黑化了,如果就這樣便能激發厄難事件,那世界上就不會再存在負心漢這種東西。”
“就算那位女士是核心人物,且提供了長期負麵情緒,那死亡的祭品是誰?那個情人嗎?參與的邪神和邪物又是什麽?喬斯一家和邪神明麵上沒有任何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