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清楚沈星州玩的什麽套路, 但報警肯定是要報的,這種欺負婦女同誌的人/渣老板不吊路燈,還留著過年嗎?
我一句話都沒再說, 當著沈星州和他保鏢的麵,就打了報警電話。
十幾分鍾後,兩輛警車就呼嘯而來,從車上下來幾個製服整齊的警察,為首的男人三十歲左右, 五官平凡,但眉宇間有一股難以言喻的正氣。
他出示了自己的證/件,是這個轄區的王市安警官。
王警官銳利的眼神落在了我和沈星州的臉上, 開口嚴厲詢問道:“這裏怎麽回事?被囚禁的婦女呢?”
保鏢自然不敢和警察對著幹,沒多久,許楚楚又被帶了出來,她看到警察時眼神頓了頓,接著就撲上去了, 眼淚一滴一滴往下流,鬼知道沈星州這些日子對她做了什麽, 她看上去被嚇破了膽, 抓著王警官的衣服,說得前言不搭後語。
沈星州深深看了我一樣,慢條斯理地站起來,從口袋裏掏出一份文件,遞給王市安警官。後者拿過來認真看了兩分鍾,麵色有些複雜。
“我這個助理也是好意, 他從小就有一種莫名的正義感, ”沈星州語帶諷刺道, “但這件事確實是他誤會了,我的未婚妻之前受了些刺激,精神出了毛病。”
“我不能放任這樣的她隨意上街傷人,又不舍得送她去精神病院,在詢問過醫生的專業建議後,就把她暫時留在了家中,她一直在服藥,但情況始終不太穩定。”
“王警官不相信我的話,可以給A市精神病院的盧院長打電話,也可以去詢問許家二老,我把楚楚帶來照顧的事情,他們也知道。”
……我已經聽明白了,這個人/渣竟然玩這一套!
王警官也聽明白了,他和身邊的同事說了幾句話,然後當著我們的麵,給盧院長和許楚楚的父母打電話,得到的結果紛紛驗證了沈星州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