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角落閉目養神的鬱時被一陣喧囂吵醒了。
他不太舒服地眯了眼睛,按按眉心,循著聲音的來源望去。
“胡說!”
被梁蕭蕭一頓輸出後,那個本還心虛的人頓時喪失了理智,也沒管她的身份就懟了回去:“明明是你們兩個和顧總有說不清告不明的關係,還反過來誣陷我!”
“坐到高位的女人哪個不是靠那點床道子交易?我說的有錯嗎!”
怎麽衝他使眼色也沒用的身邊人:“……”
算了,這人八成是不中用了。
這時,坐在最前方的江曉冉也挪窩了。
這邊吵鬧聲實在是太大,她想不聽到都難。
見梁蕭蕭氣得麵紅耳赤的樣子,她再鹹魚也得翻個麵去看看情況了。
——鬧挺。
回頭得說說顧煜,以後選人的時候不能光看臉和業務能力,情商和人品三觀也還是挺重要的。
她正要起身之時,一個坐在角落、蓋著帽子不做聲的人忽然起了身,搶在她前麵朝事故發生地走了過去。
嗯?這人要做什麽?
江曉冉沒再動身,饒有興趣地停在了原地。
隻見那人身形清瘦,卻挺拔有致。他麵色很冷,伸手便把咄咄逼人的白臉男向後一推,自己代替梁蕭蕭站在了他身前,聲音不大,咬字卻很重:“首先,坐到高位的女子有的是靠自己的本事,比如宿總。其次,在事實還沒有確定的情況下就在公開場合敗壞別人聲譽,是種很沒品的行為。”
“最後,看不上女人還腆著臉來參加女人舉辦的見麵會,妄圖從中得到什麽好處,那你和你看不起的那種人又有什麽區別呢?”
鬱時看著消瘦,手勁卻很大。白臉男被扼住領子,掙紮許久都沒辦法脫身,又被他劈頭蓋臉訓了一頓,臉都漲紅了,抬腳就朝他下身踹去:“給女人當舔狗,你又是個什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