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青鬆在屋裏走來走去,臉上帶著深深的煩躁。
蔣薑氏哭個不停,眼睛腫得像核桃,哭著問:“他沒把你怎麽樣吧?”
“沒有,真沒有。”蔣代真坐在床榻上,後麵墊著軟乎乎的枕頭。他捏著淺色的帕子,動作溫柔地給他擦眼淚,淺笑著說:“阿麽,你別哭了,我真的沒事。”
“你沒騙我?”蔣薑氏聲音裏帶著哽咽。
“沒有騙你。我就是太焦急了才會生病的。”蔣代真說。
蔣青鬆的臉越來越陰沉,煩躁地對蔣薑氏說:“你哭什麽哭?家裏人都活得好好的,你別哭了!”
蔣薑氏有些無措和慌亂,手忙腳亂地抹了抹眼睛,小聲說:“有什麽話是我不能聽的?”
蔣青鬆繃起臉:“讓你出去,你就趕緊出去,哪來這麽多廢話?”
蔣薑氏擔心地看了蔣代真一眼,溫順地出去了。
屋子裏隻有蔣青鬆和蔣代真了。
“現在沒人了,你可以跟我說實話了,那個陳靖南到底有沒有把你怎麽樣?”蔣青鬆嚴肅地說。
不等蔣代真說話,蔣青鬆又急急地說:“你被綁走了幾天,小王爺又是個色坯子,他不可能一點動作都沒有。我知道你剛才對你阿麽那樣說,隻是為了他放心,對我就不必如此了,我想聽的是實話。”
蔣代真剛才還有一丟丟的緊張,現在完全不緊張了。他默了默,竟然笑了起來:“爹,哪怕我跟你說多少遍,我跟小王爺之間什麽都沒有,你都不會相信我?”
蔣青鬆的眼神閃爍幾下,一臉高深莫測地說:“我相不相信你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外麵那些人是不是相信你。你很聰明,應該知道外麵那些人是怎麽傳你的,各種難聽話,我就不用跟你細說了,你應該能猜得出來。”
“我還是那句話,不管是對外麵的人,還是對你和阿麽,我跟小王爺之間很清白,這個從小王爺那裏可以得到驗證。”蔣代真認真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