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碰到季宽宽厚的手掌陆景舒全身触电一般想要立刻弹开。
还没来得及收手,季宽一把握住了陆景舒的手,紧紧地握在手里。
“你!”陆景舒几乎要以为季宽在装醉,一生气猛地拉起季宽,就看到季宽满脸通红,眼神迷离,真的醉得不轻。
“你疯了你当白开水喝的吗!”陆景舒看了一眼季宽脚边的酒瓶,这是疯了吗。
“难受......”季宽呢喃着,手却有劲得很,一直拉着陆景舒的手不放。
“走了,我送你回去。”没办法,总不能一直这么耗着吧,陆景舒也不是白练的。
上前拉了一把季宽,季宽整个人就一下靠在了陆景舒身上。
陆景舒简直低估了这件事,季宽温热的鼻息铺洒在脖颈间,引得陆景舒颤栗,还有季宽的信息素味道。
这真要命啊,天知道他的身体是多么渴望这个味道,就连后颈都在隐隐作痛,似乎希望被季宽咬一口。
“你走开些!”陆景舒皱起眉头,季宽这样骚扰他他快要站不稳了。
无辜的季宽,完全是无意识举动,他似乎闻到了他想念已久的香甜气味:“小景舒......”
他想念的,是他的陆景舒。
腰上突然多了一只手臂,随后手臂收紧,陆景舒被整个人揽进怀里。
背后贴上了季宽炽热的胸膛,陆景舒真的要走不动路了。
“秀恩爱回家秀去!”烧烤摊老板真的看不下去了,这两人已经在这拉拉扯扯十多分钟了。
陆景舒脸一红,真的太丢脸了:“不......不好意思!”
顾不上季宽在这骚扰他了,赶紧到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把季宽和自己塞进了车里。
“呼。”陆景舒松了口气,真是有够累的。
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肩膀一沉,一边的季宽倒在了陆景舒肩上。
陆景舒僵了僵身子没敢动,季宽似乎睡着了。
“小兄弟,这么晚还来接喝醉的老公回家啊。”司机大叔从后视镜看了眼后排靠在一起的两人笑呵呵地开了口。
“啊!不!不是......”陆景舒一愣,什么老公不老公的。
“哈哈,别不好意思了,新婚呢吧,我媳妇以前也会在我喝酒后接我回家,现在我一喝酒就得挨骂。”司机大叔根本不管陆景舒的否认,这两人亲昵的模样,说什么司机也不信不是两口子啊。
陆景舒闭嘴不说话了,越解释越说不清楚。
季宽很安静地靠在陆景舒肩上,这一幕也难怪司机大叔会乱猜,的确很温馨。
夜晚的交通一路顺畅,很快出租车停在了季宽家楼下。
“季宽,季宽。”陆景舒推了推季宽的脑袋,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声音有多轻柔。
司机对着后视镜里的画面笑了笑没有催促。
“嗯?”季宽迷迷糊糊醒来,脖子有些酸痛,睁开眼睛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在哪。
“下车,你家到了。”陆景舒似乎没打算下车的样子,季宽都差不多醒了,送到地方了就可以自己回家了。
季宽似乎回过神来了,左右看了一眼身子一歪又倒在了陆景舒身上:“头疼......难受......”
弄了半天,没办法,陆景舒还是和季宽一同下了车。
看着远去的出租车,陆景舒扶着季宽收回了眼神,自己这到底是造的什么孽。
“钥匙呢。”到了季宽家门口,陆景舒推了把季宽。
季宽把头埋在陆景舒肩上,陆景舒的味道真的像他的安神剂一般,一闻到全身都觉得舒适了。
“喂!钥匙!”见季宽没反应陆景舒皱起眉头又推了推。
还是没反应,没办法陆景舒只好自己伸手去摸。
因为要支撑着季宽,陆景舒只能靠手摸,也看不到自己摸的方位。
伸向裤包,一下就摸到了一手结实的大腿肌肉。
陆景舒咽了口口水,他似乎还记得季宽**着身体的样子,真要命。
这边没摸到,陆景舒又换手摸那边,因为换了方位,陆景舒一下子有点找不到地方。
一伸手,却突然摸到一根柱体。
脑子放空了一秒,陆景舒差点跳起来。
“小景舒......过分了啊。”陆景舒还没来得及有动作,靠在身上的季宽却哑着嗓子开了口。
“你......醒啦......”陆景舒赶忙松手,把靠在身上的季宽一推,两人都踉跄了一下。
季宽吐了口气,平缓了一下自己的呼吸,他依旧一脸醉意,但也不至于走不动路了。
“帮我开一下。”季宽从裤包里摸出钥匙递给陆景舒。
老实说陆景舒不太想来这里,如果可以他这辈子也不要再来这里了。
一打开门,看到屋子里的摆设,那一天的记忆一下涌入脑海,就连自己半夜逃走时被茶几角碰到膝盖也记得清清楚楚。
“我先走了,钥匙拿着,再……唔!”
空气似乎被凝固了一般,不然为什么无法呼吸,为什么感觉缺氧,为什么自己快要窒息了。
陆景舒被季宽死死地抵在门上,退无可退,扑鼻而来的是混杂着酒味的信息素味道。
唇舌之间,不断地被季宽侵略着,毫无反抗的能力。
似乎那个标记,迷失了陆景舒的心智,不然为什么他的身子一下就软了。
“小景舒......”季宽用额头抵着陆景舒的额头,一下一下轻吻着陆景舒的双唇。
陆景舒微微喘息着,他有些不明白怎么一下子就变成这样了,他刚刚明明是要走来着。
“放开我......”不妙,陆景舒脸色一变,胃里又是一阵翻腾。
“你明明有感觉的不是吗!”季宽有些生气了,他们俩什么都做过了,甚至完全标记了,就算没有那么喜欢,陆景舒不可以稍微试着接受他一下吗,明明他的身体很诚实。
“不是......”季宽皱着眉头捏紧陆景舒的双臂,陆景舒没办法挣脱可想吐的感觉越发强烈,“快放开......”
“陆景舒!你!”
“呕!”
……
“拖干净。”季宽脸黑得难看。
“是你一直拉着我,我都让你放开了。”
“拖不拖?”
“我拖。”陆景舒咬牙切齿,他为什么总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啊,刚刚那种情况,怎么就吐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