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子少埋头猛跑,掺杂着寒意额头早已出满汗珠,跑了一段路程,急促呼吸久久不得平稳,缓缓停止脚步,他昂头怒吼一声:“啊~~”
黎明的曙光逐渐破晓,四周空无一人,那眼泪就如泉水络绎不绝,戴子少思绪混乱,曾经想过千万种父亲的影子,甚至就告诉自己没有爸爸,他已经死了,可是为什么,知道自己还有亲人时,会这么恨他。
“呐呐,我们一起玩躲猫猫好不好。”
“不带你玩。”
“为什么?”
“好哭鬼,动不动就哭,我爸爸告诉我男子汉不能老爱哭,你爸爸没告诉你吗?”
“他没有爸爸,我们还是去玩吧,别带他。”
“为什么他没有爸爸?”
“不知道,可能他不听话,我们走。”
“走。”
一群孩子跑了,这是戴子少四岁时,没有孩子同他玩。
“哈哈,用沙子洒他,洒他。”
“别洒了,呜呜~~眼睛好难受,我要告诉老师。”
“就爱告状,跟女孩一样,就知道哭,没人要的好哭鬼。”
这是他五岁时,大家开始针对他。
“妈妈,这里是哪?”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
“那你呢?”
“妈妈有事,很快就来接你。”
妈妈走了,六岁的戴子少就傻傻的望着那几个字,孤儿院。
“呜呜~~不要不要~~”
“哈哈,尿床咯,都这么大了还尿床,扒他裤子看看,是不是男的,动不动就哭。”
“不要,不要。”
“哈哈,用水泼他,泼他。”
裤子没了,床铺湿了,这是戴子少七岁时被同龄孩子欺负。
一段段厌恶的画面涌入脑海,他就像失了魂的木偶,行走在街道上,直到手机突然闪了起来。
“铃铃铃~~”
思绪拉回眼前,恍惚的眸子低头看了看,手机的短信是来自蕲皓的:呆子,什么时候回来?
紧握屏幕,戴子少终于控制不住,放声大哭,这一刻他多想回到蕲皓身边。
天亮了,当罗欣收拾完行李准备出发,就发现戴子少的不对劲,不由问道:“子少,你没事吧?”
戴子少将口罩挂上,眯眼笑了笑道:“没事,我们走吧。”
对于他的事,罗欣似乎不会问太多,拎着行李回道:“好。”
飞机飞了,车子走了,当天晚上戴子少就已经回到家,推开门,是那熟悉的味道,这种感觉真好。
轻轻放下行李,没有打开灯,而是开了手机的电筒,将暗黑四周耀出一抹亮,戴子少慢手慢脚往蕲皓的房间走去,转动门把,透着光亮看见突出的被褥,他缓缓走去,抵在蕲皓的床榻旁,轻声道:“蕲皓,我回来了。”
细微鼾声入耳,蕲皓睡得很香,根本没察觉,就那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这般容貌真的是太好看,望着那浓密睫毛,戴子少不由伸手朝着他的高挺鼻梁往下滑,直到唇边才停下,完美唇形性感极了,摸了摸,他最终低下头吻了上去。
蜻蜓点水般的亲吻或许是唇瓣温度惹醒了蕲皓,戴子少刚抬头谁料脑袋被压,一双大手就那样按在后脑门上,使他动弹不得。
“唔蕲……蕲皓……”
蕲皓猛然进攻,唇口未丢,单手一拦,将他按倒在被褥上,迅速翻转,压在身下,再次亲吻着。
“嗯...唔蕲……皓……”
“嗯唔……”
两人就这样不断吻着,根本没开一口,除了令人羞涩的低喘声,毫无杂音。
片刻后,他们才缓缓松口,屋内灰暗却也掩饰不了那绯红的面容,蕲皓笑道:“多日不见,宝贝都学会夜袭了?”
口内湿润,唇齿微微炽热,戴子少上下起伏着胸脯,盯着他道:“蕲皓,想我吗?”
这一问可把蕲皓惊得兴奋,立马脱去上衣,附身道:“你说呢?”
话音刚落,对着嘴唇又袭击进去,灵活的舌头不断夺取,双手毫不客气的摸索着他的每处肌肤领地。
“啊……嗯蕲皓……”
身体越发舒服,快感即将爆发,戴子少双手按住那柔顺头发,抵制又道:“唔不行...要……控制不住了...”
“射吧。”
随着对方口令,戴子少紧闭双眸,腰杆一撑,一发而泄,片刻才回过神来,摊在那里,一动未动。
两人**身躯,不用想,下一步就是一场欲仙欲死的**期,蕲皓刚要进攻,谁料黑影起身,戴子少光溜溜的下了床,牵起蕲皓的手说道:“先洗澡。”
唉?顺着他的步伐,蕲皓是一头雾水,只能紧跟在后,朝着浴室走去,片刻后,两人就这样一丝不挂地互相瞅着,灯光明亮,寥寥水声入耳,戴子少将额前头发揪了起来,露出饱满额头,还别说这样看他格外的可爱,唯独胸前那道疤痕,有点格格不入。
气氛燃升暧昧之气达到极致,蕲皓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伸手正要帮他洗,谁料小身影一蹲,戴子少二话不说一把握住他的宝贝,开始玩了起来。
不对啊,剧情反转了?怎么说也是自己先动手才对啊,这戴子少是怎么了,不反抗就算了,居然还帮起自己了,不过,这下面反应可不小,炙热迅速燃烧每处细胞,笨拙的手速简直要人命,使他不由从喉咙发出闷哼声:“唔嗯..嗯..”
舒服声音入耳,戴子少抬眼观望,见他轻闭双眸一副享受的样子,更是想卖力,双手哒哒哒哒着,哒哒哒嘴,哒哒含哒,有节奏地来回吞噬着。(哒哒自行补脑(●°u°●)?)
该死,突如其来的举动简直兴奋死,在这样下去,怎么也忍不住了,蕲皓不由说道:“呆子,我要……”
闷哼一声---,粘稠白液就这样喷涌而出,呛了戴子少一嘴,只见他猛咳道:“咳咳,好,好难喝。”
居、居然喝了?蕲皓惊得半晌没反应过来,脑海一闪,连忙蹲下关切道:“没事吧?”
戴子少摇摇头,根本不对劲,电视里全是假的,什么美味至高甜品,简直胡扯,很快,他抬头硬是挤出两滴泪,憋屈道:“嗯咳咳,好难喝,太难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