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沅仔細回想了遍夢境內容, 可以肯定沒有這方麵的劇情,所以說崽到底是哪來的?
看樣子,這白樂嫵還能自我繁殖?
她複雜想到, 不過相較於其他人的震驚, 她這份複雜就顯得格外淡然。
要不然還能怎麽樣?幾乎不用腦子,風沅都能想到是白樂嫵身上那股奇怪的力量在搞鬼。
直接給她從複雜的感情糾葛上升到家庭倫理。
風沅歎了口氣,如果當事妖不是她, 她絕對樂意湊這個熱鬧, 不僅湊,還要興致勃勃發表下意見。但現在,她還是先解決下即將到來的麻煩。
說不定等一切結束後,她完全可以出一本自傳,叫《痛擊隊友的一百零八種方式》。
至於風評,那叫什麽?!如果說最開始的風沅可能還會在乎點自己那明顯岌岌可危的名聲, 想嚐試扭轉一下, 但現在,老子就是這樣, 你有什麽意見?!
不知不覺間畫風朝著另一個方向發展的妖皇冷漠想到。
她理了理衣服, 重新坐回座椅,除去那最開始稍顯驚詫的疑惑外, 剩下時間,再沒有一絲餘光落在那位所謂的孩子母親身上。
徒留對方臉色青白交加站在原地。
仿佛剛才所有真情實感的哭訴都是場笑話,白樂嫵在周圍一眾說不清道不清的憐憫與質疑目光中, 幾乎維持不住臉上的神情,長袖下指甲用力到可以嵌進肉中。
她突然間有點不確定風沅到底有沒有那晚的記憶。
如果
“你隻需按照計劃行事, 其他不要多管, 我已經混淆了他那晚的記憶, 接下來,你要把這個孩子的作用發揮到最大。”
“你最該考慮的是你在你麵前這個男人心中的重量是多少,蠢貨,別告訴我這麽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到。”
腦內冰冷的聲音響起,它猶如一把利刃刺入白樂嫵心中,讓她在惴惴不安中將原本隱藏在心中的怨恨又重新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