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有許多事不知如何對殿下開口,但也請殿下相信,無論過去如◎
蕭楷把傅瑤給衣子橖,而後掀開車簾,隻見蕭靖鈺正挑著簾子望過來。
他道:“原來是皇叔,太子妃犯了眩疾,本宮命人原地休整,皇叔快些跟上罷,免得天黑前到不了行宮。”
蕭靖鈺隻從袖中拿出一隻匣子,讓殷安捧給他:“本王這裏恰好有治眩疾的草藥,太子妃應當用得上。”
蕭楷接過打開一看,隻見裏麵是一棵新鮮的草藥,根莖上還帶著未幹的泥土。
他將草藥遞給太醫,太醫看後當即展顏大笑:“就是這個!春分抽芽,夏末枯萎,微臣派了十幾個醫官都沒找到,想不到竟讓王爺找到了……”
蕭靖鈺撩著簾櫳,露出一截手腕,蕭楷看到那手上有不少細小的血口子。
“……殿下,將這個煎服,太子妃一定能立刻好轉。”
蕭楷聲音微沉:“那還不快去。”
太醫也不知哪句話得罪了太子殿下,隻能閉了嘴,連忙跑去生火煎藥。
蕭靖鈺看向繃著臉的蕭楷,笑道:“那本王就不耽擱了,替我向太子妃問好。”
蕭楷擠出一句話:“太子妃一定會感謝皇叔出手相助。”
蕭靖鈺施施然收了簾子,殷安催促道:“還不快趕上!”
車夫連忙駕車前行,跟上天子儀仗。
蕭楷坐回馬車裏,注視著躺在衣子橖懷裏,臉色蒼白的傅瑤,她眉頭皺著,似乎很難受,整個人脆弱得像是一折就斷,可她的唇瓣抿著,牙關緊閉,明明那麽淺的心口,卻藏了不知多少心事。
成親一月有餘,他們每晚相擁而眠,做著夫妻間至為親密之事,但他比誰都清楚,傅瑤從未對他敞開過心扉……
傅瑤似乎躺得不太舒服,輕聲呻/吟了一聲,衣子橖就把她往懷裏放了放,又抬頭看向蕭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