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棠回去之後,輾轉反側了一整夜!
世子清和雅正,潔身自好,後院尚未納過通房,許是尚未經人事,
這些她早就知道,也正是想利用此道循循善誘對方,一步步攻破對方心房。
但昨夜太順利了,高興之餘又覺得事情似乎有些超出預估——
世子怎就如此單純善良呢?
他一點兒都沒察覺自己心懷不軌?
反倒教她教得格外認真用心,險些叫自己亂了方寸!
她頓了頓,桃腮緋紅地想……若是照這情況下去,怕不是孝期三年,她,她都能悄悄抱倆了?
洛棠越想越覺得未來可期,當即心中閃過千百道算計,但到了最後,還是輕輕吐了口氣,決定先緩個幾日,免得叫世子猝然間承受不住。
況且……她眼眸微動,想著,男人嘛,輕易得來的也不會多珍惜。
她要放長線,釣大魚!
她懂的!
於是乎,隻激進了一次的洛棠後麵幾日肉眼可見的安靜下來。
謝鳳池聽聞她將自己關在屋內幾乎不出,下人近去照顧,才看到她似乎十分努力地在練字,終是忍不住勾起唇角。
看來是知道怕了。
也好,落個安靜。
粗衣仆役被帶進屋內,謝鳳池斂起笑。
那仆役趕緊行禮,自報了家門後,將他早些年隨車隊護送侯爺往返廣陵的事宜逐一交代出來。
龐榮麵無表情地站在一旁,隻在聽到對方說,侯爺見了那娘子的臉便走不動了時,偷偷看了眼世子。
青天白日,聽聞親生老子著迷色相的世子隻是淡淡點了點頭,一副長輩之事不可多言的諱莫如深。
那仆役摸不準謝鳳池的目的,隻好挑揀著說:“侯爺……約莫隻是寬厚看不得人受苦,其實並未對那娘子做過什麽,將人買回來的一路都隔著距離,聽後來被派去別苑服侍的人也說,侯爺從不曾在她屋裏過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