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枝抬頭看向已然半呆的賀秋濃,意有所指道:“太子倒是沒發難,還出奇的好說話,隻是皇後娘娘想追究,昨日夜裏,何家人就去皇宮請罪了。”
她頓了一下又道:“置於何二姑娘,倒也沒多大的事,畢竟這事又聲張不得,她願意放棄那人也就潦草掀過去了,待過些日子隨便招個人嫁了便罷了,她若是不願意,非要生死與共什麽的,嘖,怕是日子難過了。”
薑笙麵上不禁浮起幾分惋惜:“就隻看何二姑娘腦子清醒不清醒了。”
盛枝點了點頭:“我看她就不像是個清醒的人,你不知道,何誌的官職是言官,言行舉止慣來克製規禮,向來都是他彈劾蹉跎別人,如今把脊梁骨扔給別人戳,何二姑娘能過了外頭人那關,關起家門來,日子也是不好過。”
“那還真是.....”
薑笙見賀秋濃一直沉默不語,有些訝異,忙問道:“濃姐姐是不是身子不舒服,我怎見你氣色不大好。”
“沒有....”
盛枝卻是在一旁噗嗤一笑道:“她可不是身子不適,是憂心以後日子難過了。”
賀秋濃聞聲瞪圓了眼睛喊道:“盛枝!”
薑笙一臉茫然,看向賀秋濃,細細一思索,忽想起前些日子見到的太子殿下,募的心下一跳,看向賀秋濃道:“姐姐,莫不是太子他對你...”
“對嘍,小笙兒還真是聰慧,你說說,你濃姐姐能不愁嗎?”
薑笙腦海裏思緒猶如翻江倒海,不過片刻時間裏,就知曉這麽些事情,實在是有些難以消化。
“啪”的一聲,賀秋濃擱下了手中的酒杯,看向盛枝道:“我今日非要看看你這心是怎麽長的,就想著怎麽看我的笑話,你給我過來!”
說著便往盛枝撲來,盛枝卻是不慌不忙,忙拉起一旁的薑笙擋在跟前,還嬉笑著道:“太子對你的心思,你當初不是沒對我講,咦,現在慌什麽呢,莫不是你對太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