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 疼……”
許清如輕輕地推搡著李宗渠沉重的身子。
今日一天李宗渠都抱著許清如壓著她深怕她逃了似的。
“不疼。”李宗渠俯下身子湊到許清如耳畔低聲道:“等生孩子那日才算是疼。”
“王爺哪裏懂來的?是誰跟王爺說的。”許清如又羞又氣道。
李宗渠捏了捏許清如粉紅的小鼻子笑著道:“母妃生妹妹的時候,生的艱難,本王自然是知道的。”
許清如的手輕輕撫摸著李宗渠的臉龐, 淡淡柔聲道:“王爺又思念純懿皇後了。”
李宗渠握緊許清如的手,情深道:“常嬤嬤臨走前說,要本王珍惜眼前人。常嬤嬤說的沒錯,本王要好好待你,要一直陪護著你, 莫讓這世間的塵埃落在你的身上。”
許清如羞紅了臉道:“哪裏就這樣金貴了。王爺慣會說這些個情話,王爺還是得好好收拾心情, 早日回朝上去。”
李宗渠沉默不語, 趴在許清如身上緊緊貼著像是睡著了。
這時外頭的阿英敲著門, 大聲道:“王妃,王妃!宣王妃來了,說今日是您的生辰特來送禮的。”
“宣王妃?”許清如心中疑惑。
許清如同宣王妃衛慈安並無交集, 加之寧王和宣王的關係也早已破裂, 她怎的會知曉許清如的生辰, 還親自來了。
許清如雖然心中疑惑, 但衛慈安畢竟是宣王妃許清如避而不見顯得小氣。
許清如剛要起身, 李宗渠的手卻緊緊地捏住了許清如的手,低聲道:“理她作甚?”
“總不能不見她,外頭傳出去隻會說是王爺和妾身不睦兄弟。”許清如小聲安撫著, 又輕輕推開了壓在身上的李宗渠。
阿英進來替許清如梳洗,一邊替許清如梳發髻一邊道:“已經讓宣王妃在屋內等候了, 奴婢看著宣王妃眉清目秀的像是個好相處的。”
許清如嘴角上揚淡笑道:“阿英, 人是否好相處原不在外貌上, 更何況若她當真是個沒心機的怎的會今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