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城女子監獄今天來了一位特別的訪客, 這位訪客出眾的外表吸引了不少獄警的注目。
“你在這等一會,人馬上就到。”獄警說。
沈越點了點頭,坐到了椅子上。
他的麵前是一整麵牆的透明玻璃, 玻璃後麵有一張椅子, 椅子邊緣泛著白,掉了不少紅漆, 看上去又破又舊。
麵前還有一張桌子, 桌子上擺了一個老式電話機。
等了不到五分鍾,玻璃後麵的門打開了,獄警領著一個女人坐到了椅子上。
“隻有十分鍾的通話時間。”獄警提醒沈越。
“明白。”沈越表示知道了。
獄警臨走前看了一眼女人,警告了她老實點後就離開了。
沈越拿起了通話用的話筒, 放到了耳邊,女人見狀也拿起了話筒放到了耳邊。
“溫若雪, 你在裏麵過得好嗎?”
聽見聲音,女人的表情微變,抬頭愣愣地看著沈越。
沈越麵無表情地看著她, 語氣平淡無波:“我最近接到了一個好消息, 就想著應該分享給你, 讓你也高興高興。”
溫若雪抬眸,她的神情很憔悴, 原先的長發被一刀剪短, 短發雜亂無章的貼在她的額頭,遮去了一半的眼眸。
短短兩天的監獄生活就將她的精神氣全部磨平,失去了光環的溫若雪看去更顯陰鬱。
沈越握住話筒, 他的聲音清晰地傳到了溫若雪的耳朵裏。
“你後悔嗎?”
溫若雪的眼眸閃了閃。
她知道沈越說的是什麽, 無非就是在問她後不後悔對褚鳶做的事。
“我不後悔。”溫若雪冷冷道。
她不後悔做過的事情, 她隻是恨……恨他們為什麽都幫褚鳶。
“我沒有輸。”溫若雪微微傾身, 定定地看著沈越,說,“她死了而我還活著。我沒有贏,但也沒有輸。”
沈越側開了身,回避溫若雪的視線。
他厭惡的舉動刺激到了溫若雪,她冷笑了兩聲,說:“怎麽?你想幫她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