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不讓我們在他麵前提,怕刺激到他。”桐清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前方的宣霜,想到什麽,他看向祁曜,警告道:“你也不準去問他以前的事情,知道沒?”
“好,但你們..”祁曜轉頭看著他,怯怯道:“不怕他來曆不明嘛?”
“他是師父帶回來的,”桐清翻了個白眼,滿不在乎地道:“總不會是壞人。”
桐清記得很清楚,宣霜是一年前來到的逍遙宗,當時人處於昏迷中,昏睡了近大半個月才醒來。
在他未醒來時,師父便告誡過他們,宣霜是他故人之子,被人尋仇,家門慘遭滅口,宣霜因此重傷差點死去,以後就是他們的小師弟,不許再他麵前提這些事情,刺激他。
祁曜:“..”
祁曜竟不知該說什麽好,隻能無言以對。
他轉念一想,逍遙宗若不是這樣,他想接近宣霜,怕也沒那麽容易。
這兩句話的功夫,宣霜已經將一套逍遙劍招演練完畢,收劍時周身帶著凝如實質的劍意,頃刻消散。
桐清見宣霜朝著他們走過來,連忙收了話題,沒再開口。
宣霜將劍還給祁曜,對他微抬下巴,“去練一遍。”
“好..”祁曜看他一眼,像是有些緊張,但還是接過劍,朝空地走去。
祁曜站了半晌沒動靜,宣霜也沒催他,良久才見他抬起手,一板一眼地將宣霜剛才的招式練下來,沒什麽意境,但勝在記性不錯,沒記錯動作。
祁曜收劍,看向他麵前的宣霜,像是在等他點評。
祁曜確定他明白自己的意思,但隻聽他聲音不鹹不淡地說:“繼續。”
祁曜:“..”
祁曜將這套劍招反複練了五六遍,宣霜還是讓他「繼續」。
這招式很簡單,祁曜看一遍就已經記住,練了幾遍他不想練後,就稍微認真了些,比前麵表現得好很多,但也不過分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