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昊做了一個夢。
夢見自己在船上,風浪很大,來回的顛簸著。
他的身子隨著船不停地上下起伏。
巨浪拍來,他艱難地抓著桅杆站起身。
但是哪怕站著,人還是被風浪吹的前後搖擺。
等到風平浪靜,他發現船上還有一個人昏迷著。
隻是那張臉他看不清。
他似乎知道對方是誰,然後使勁地喊著名字。
隻是對方一直沒有回應他。
“先生,先生……”
他耳邊響起聲音,睜開眼,才發現自己還在酒吧裏。
頭一陣劇烈的疼。
白葡萄酒的後勁實在太大了。
等那陣疼稍微緩和一些,他喘了口粗氣,這才發現酒吧裏很安靜。
嘈雜的金屬樂早就消失了。
費爾南德斯也剛被酒保叫醒,起來的反應也和他差不多。
真的是,兩人第一次喝酒就全都喝醉了。
而且等他再看,發現酒吧裏已經都沒人,而且地下室的窗戶打開,白光從外麵透進來。
他看了看牆上的鬧鍾,這才發現已經是早上6點多。
他們竟然在酒吧裏睡了一夜!
不過這地下酒吧真不錯,竟然沒把他們扔到外麵去。
要真是那樣的話,他們估計得被人“撿屍”了。
兩個人坐了一會兒漸漸緩過來,也陸續回憶起了昨天發生的事情。
孫昊最後的記憶定格在自己握著安吉拉的手。
對了,安吉拉,人呢?
他又掃了一圈,發現酒吧裏確實隻剩下他和費爾南德斯兩個人。
看樣子安吉拉和她的女伴都已經走了。
他忍不住敲了敲腦袋。
費爾南德斯還是很靠譜的,昨天他們在酒吧算是正式經曆豔遇。
就是他們……自己不爭氣啊!
眼看著就要提槍上戰場,孫昊的爸爸也可以露出欣慰的笑容,感慨一下他的禮物放了兩年有用武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