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夏難以置信地回到教室。
夢裏的事情變成了現實,這是真的嗎?他的夢應該還沒醒吧?
他實在無法理解眼前的事,更不能向別人述說,因為沒有人會相信。照進現實的夢意味著什麽,他並不明白。
那天,他照常上課,訓練,回家。
迪克·隆看出他興致不高,按照他的頂級理解問了句:“是不是看見莎沙和別人交往你不高興了?”
韋夏無精打采地道:“那是她的自由。”
“放心吧,那不是她的男朋友,是她的表弟。”大隆安慰道。
這時,永遠的嘴炮王者李忠賢叫道;“啊西八表弟就不能交往嗎?英國皇室之間還互相通婚呢,菲利克斯,你媽媽是英國人,她告訴過你吧?”
“去!”大隆道,“不開化的島國可以和我們比嗎?”
“咳咳……”韋夏磕了幾嗓子。
從曆史角度來說,英國算是美國的爸爸——呃當然,現在的國際形勢不一樣——美國和加拿大的邊境有一座邊界大橋,上麵寫著鮮明的一行字“One Mother,Two Kids”(一個母親兩個孩子)。
這個話題是挺有趣的,但韋夏沒心情。
走到熟悉的十字路口,韋夏和他們說了聲再見便回家了。
剛到家裏,韋秋便邀請韋夏在院子裏來一盤鬥牛。韋夏拒絕,獨自回房間寫作業。
韋秋越看越奇怪了,他摸進韋夏的房間直問:“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在韋夏看來,他這個哥哥除了好吃懶**占小便宜時常有些迷惑行為老是在外麵闖禍以及看待事物的角度和他完全不同如果不是兄弟兩人指定是互相看不順眼的陌路人之外……還算是一個好人。
韋夏知道如果不有個正當的借口解釋他情緒低落的原因,哥哥是不會輕易放棄的。
這家夥對待小事的執著程度,就像他找到對方話語中的漏洞便揪著不放的小心眼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