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噠……
仁王在後場輕點網球,他目光注視著對麵的貝爾蒂,有些不理解對方是怎麽做到剛才那一幕的。
沒有同調,卻做到了之前他通過精神力協調才和杜克做到的事情。
這一球……
唰!
仁王拋球引拍,隻不過這一次球場底線上的人影已不再是平等院鳳凰,而是那個才下場不久的少年。
嘭!
網球帶出一抹弧形曲線,朝著德國隊的接發區域墜落而去。
“嗯?”貝爾蒂止住前衝的腳步,驀然一抬頭,“這個弧度以及手腕下球拍的動作和角度……”
沙沙沙~
落地後的網球,在原地倒旋著摩擦了幾圈之後,滾回到了中間的攔網。
“咦……是零式發球嗎?”
施耐德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而對麵的“手塚”輕輕一推眼鏡,那平靜清冷的目光,令人不禁產生一種恍然的錯覺。
“你的能力,還真是有意思。”
第一次,貝爾蒂隔著中間的球網朝對麵說道。
然而仁王沒有理會這個說著英語的家夥,而是換到另一半區,又是幹脆利落的三記零式。
在硬性場地,如果沒有極為特殊的能力,那麽麵對零式這種發球,幾乎是解決不了的。
剛才他也是心中預警,才突然改變了方針策略。
單局多勝兩分後,他才再度保發。
不過不知為何,在看到對麵貝爾蒂嘴角那若有若無的笑意時,仁王心中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施耐德,就剛才那一刻,他的球拍又換回了左手。”
無聲息的點點頭,兩人的目光隻是一個交匯,就再度完成了交流。
貝爾蒂從口袋裏麵拿出一顆球拋給自己的搭檔,自己則在另一側半場半蹲了下來,眼中交織著灰色的線條。
那是一條條數據的洪流,快速地在他的腦海中組建成一個個模塊,並最終拚湊起一個完整的模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