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錦方翌日便上任國子監監丞。
陸清婉天天都在家中聽各個府邸氣勢洶洶的樂子。
陸靖遠得到這個消息之後,還真的請假休沐,回了郾州一趟去叩拜祖墳。
隻是他離開也是一件好事。
畢竟兒子這個官職讓他尷尬到腳趾頭能摳出個四合院。
整天被人冷嘲熱諷的訓斥,讓陸靖遠隻想關起門來躲幾天,索性請假離去,又一次變相地逃離。
陸鈺凝和楠哥兒跑來和陸清婉吐槽,陸清婉一丁點兒都不意外。
“父親如若在朝堂上直接支持方哥兒,我才會驚掉下巴。他這個時候逃走,才更符合他的作風,你們有什麽不忿的?”
楠哥兒搖了搖頭,沒說出半個字的腹誹。
那畢竟是他自幼敬仰的父親,怎麽在哥哥姐姐的口中,如此不堪呢?
“往後楠哥兒在國子監倒是沒人敢欺負了。”陸鈺凝想到這裏,倒覺得也不乏是一件好事。
陸錦楠撇了撇嘴,“哥哥說了,我如若犯錯,雙倍重罰。他是一點不會給我留情麵的,更不會護短。”
“你向來是遵規守矩的,不必在意他的恐嚇。”陸清婉才不在意陸錦方這一套把戲。
這也擺明了是做給外人看。
何況,他也得能挑得出陸錦方的毛病?
“大姐說的是,隻是我會更小心的。”陸錦楠立即答應,性子也比以往活潑了些。
不再像個小老頭那麽古板。
這也是聽人轉述了陸錦方對戰王征的那一場慷慨之言之後的轉變。
三個人正絮叨著。
誰知柳蘭薰和曲裳突然來了。
曲靈已經嫁出了鳳都城,這幾個姐妹能湊在一起的人也越來越少了。
“出事了出事了!”
柳蘭薰也沒了過多寒暄,進門便直接叫嚷起來。
看到陸鈺凝和楠哥兒在,她沒說後麵的話,直接把陸錦楠給攆走了,“這話你不方便聽,先去藏書樓裏待一會兒,我們走了之後你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