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半柱香的功夫,陸錦方便灰溜溜地回來了。
陸錦楠又是幸災樂禍地捂著嘴,與他一同進來的還有張揚和陸鈺凝。
張揚的身上被灑了不少茶漬和茶葉碎,有些狼狽。
陸靖遠看到這一幕有些驚了,“這怎麽、你這是……”
“偏要自告奮勇去勸架,被人潑了茶,活該。”陸鈺凝如今也不是個軟弱的性子,嘴皮子也開始越發的毒起來。
張揚很是苦澀,“實在想不到一個姑娘家,性子居然這麽潑辣。”
“那可是騎馬打仗,出征殺敵的主,你居然還敢去勸架?”陸清婉有些佩服張揚的勇氣。
張揚撓了撓頭,“還是我想的簡單了,隻覺得一個姑娘家是講道理的。”沒想到是個最不講理的?
陸靖遠歎一口氣,“果然,還是出格了。”
“反正該說的話我都說了,她再糾纏的話,我隻能進宮去求陛下做主。”
陸錦方也聽了陸清婉的建議,知道這件事情必須要往宮裏捅。
反正他不舒服,宮裏也別想消停。
大不了就把他罷了官,他還樂得清閑去雲遊四方,給陸清婉做大帳房呢。
陸鈺凝給陸靖遠請安之後,便帶著張揚先去換一身衣裳再來說話。
而此時陳姨娘也進來了,“那位姑娘還不肯走,而且就在咱們陸府門口哭上了……”
“等吧,等著宮裏來人。”
陸清婉讓大家淡定一點兒,“該開席的開席,該休息的休息,總不能因為一個她,就把咱們陸家的生活給攪和了。”
“否則就算她將來進了陸家的門,成了陸家的兒媳婦兒,也不可能這麽縱容著,否則日子再也沒法子過消停了。”
陸靖遠心一驚。
就這樣的姑娘,做他兒媳婦兒?
“如果真有那麽一天的話,我出銀子給你在外另選宅子居住。千萬不要住到家裏來,更沒有晨昏定省的說法,過年過節見一麵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