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婉不肯吐露,田娘子也沒法子追著問。
而晚間一家人用飯時,陸靖遠和溫陌寒說起各府邸情況,陸清婉也才知道,走得近的幾家人近期出現的變化。
“太子殿下處置事務雖然霸氣,可麵麵俱到,讓九皇子有些焦急。”
“他當初娶顧府的次女為側妃,就是想把吏部尚書府拉攏過去,導致陳柯然不得不站出來,與九皇子和吏部尚書府劃清界限。”
“就連他家小兒子的百天禮,他都沒讓吏部尚書府和顧雯玫登門,婉拒了。”
陸靖遠雖然上朝也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但他更想知道溫陌寒的心思。
“如今所有府邸,都會明著暗著表個態,姑爺你即便不表態,所有人也都已經把你劃到了太子那一方,我已經被人追問許久,你到底何時出麵上朝了。”
溫陌寒輕應一聲,低頭沉思沒回答。
陸清婉可鮮少聽其他府邸的事情,倒是好奇的八卦起來,“那柳家和孟家、徐家都怎麽個說辭?”
這是與她交好的幾個姐妹府邸。
她自然很是關心。
陸靖遠道:“這幾位大人,尋常做事便時分謹慎,不好拉幫結派,幾乎也都十分低調。”
“隻是他們對太子也有怨言,包括上一次柳大學士上奏要探望陛下的身子,被太子殿下婉拒,他在朝堂上便指責太子過度跋扈,陛下是天下人的陛下,不是他一個人的。”
“太子雖然拱手告歉,表示這是陛下之意,但這個縫隙一開,後續可不知會引起多大的風波了。”
柳蘭薰是個直爽的性子,就是更像了柳大學士。
陸清婉嘖嘖兩聲,隻感歎太子恐怕是記恨上了,“父親如若遇見,還是盡量勸一勸柳大學士,這個時候別被利用了。”
“那個老倔驢,勸也沒有用。”
陸靖遠好似是在柳大學士麵前吃過虧,語氣都多了幾分怨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