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婉見這個公公說得有些嚴重,思忖了下,還是讓人把溫陌寒喊出來。
溫陌寒正與陸靖遠、張揚隨意閑聊,喝著小酒。
從藏書樓出來後身上酒氣很重,陸清婉問他用不用帶著熏香把味道消掉。
溫陌寒卻拒絕了這個提議,“反正我已經醉得聞不到,誰讓這個時候讓我進宮呢。”
陸清婉哭笑不得,便讓牧塵吩咐備馬車,“還是別騎馬趕去,路上也能休息一下醒醒酒。”
她簡單的把小公公的話和溫陌寒說了,“按說與咱們府上毫無瓜葛,為什麽還要把你喊去,就不清楚了。”
溫陌寒點了一下頭,算是心中明了。
他離開武安王府,府內的人卻都沒了睡意。
“到底出了什麽事?”陸靖遠沒太聽清,而且也有些酒醉。
陸清婉見陸鈺凝和張揚也過來,便把事情簡單說了,“……這又是皇位之爭鬧出的亂子,不過選在今天出事,還真是狠狠地往陛下心窩子裏插一刀,實在是足夠狠毒的。”
“我、我沒太聽明白。”
陸靖遠不停地揉著眉間穴,想要快點兒醒酒,“你是說,陛下剛剛生出來的小兒子……不是他的?!”
陸清婉眨麽眨麽眼睛,“您說呢?”
“這可是皇家天大的醜聞啊!”陸靖遠咆哮一聲,又連忙捂住了嘴,“我沒說過,我什麽都沒說。”
“您還是回去歇著,早點兒睡吧。”
陸清婉看他膽怯的模樣,實在不知說什麽才好,“最好您明天醒來把這件事給忘了,不然就別去上朝,抱病在家。”
“就您這幅模樣,還不露餡兒?知道實情,再被陛下殺人滅口,還是老老實實在家呆著吧。”
陸清婉故意嚇唬陸靖遠。
陸靖遠也的確害怕,支支吾吾的絮叨一堆,便被隨身的小廝侍奉去洗漱休息,陸鈺凝則拽著張揚也去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