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裏沒有燈, 雪奉握在薩斯蘭懷裏,第二天早晨他被緊急拉操鈴吵醒了。
雪奉試圖起身,發現身後雄蟲摟他摟的緊, 並且……
雪奉臉頰一紅,薩斯蘭的蝴蝶口器尖銳地埋進他的膜翅蜜囊裏, 看起來整整埋了一夜。
“學長,醒醒。”雪奉動了動僵硬的手臂, 這一晚上睡的他筋疲力盡, 而薩斯蘭一副吃飽了的餮足模樣, 平日裏緋紅的瞳孔變成了愈來愈深的深紅。
薩斯蘭的口器幻化成可怖的模樣, 他不想被雪奉看見自己的模樣,索性按住他的肩膀,“你不用去拉早操,再睡一會吧。”
雪奉覺得這又是特殊對待,“不行,我是一年生, 理應當服從安排……”
雪奉話說到一半, 感受到薩斯蘭的手實在是滾燙,尋思他是不是有病後反應,迅速轉過身來, 恰好撞見薩斯蘭沒來得及收回去的蟲族口器。
雪奉雙眼微睜:“……”
薩斯蘭也愣住了,然後他的耳尖很快速地紅了。
盡管隻有一瞬間薩斯蘭就收回了口器, 但還是被雪奉看了個一清二楚。
雪奉試探著說道:“學長, 你的口器……”
薩斯蘭把頭埋到他脖頸間, 聲音悶悶的:“是不是很醜?”
雪奉好似看見了薩斯蘭不為人知的另一麵, 冷淡溫柔的臉頰沒忍住笑了笑。
薩斯蘭聽見他的笑容抬起了頭。
雪奉渾然不覺, 忍著笑意, “不醜。”
薩斯蘭的眼睛亮起來,“雪奉……”
他私心沒叫蟲母冕下,盡管他這算是僭越,但他知道雪奉不會介意。
他心安理得地享受這一刻的縱容。
雪奉收起笑容,眼裏的情緒很溫和,沒有攻擊性,薩斯蘭看的心口怦然,想把他壓下占有的心情愈演愈烈。
但他也隻是想想而已,聽見雪奉要看他傷口的要求,乖乖地躺下,看著雪奉跪坐在他身邊,一粒一粒解開他的病號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