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仁耀經常泡酒吧。
比誰都清楚一個女人大晚上在酒吧喝醉酒有多危險。
結束通話他就直接去了酒吧,哪裏還記得之前說不理她的豪言壯舉。
酒吧裏正值營業高峰期。
一片喧囂嘈雜裏,重金屬音樂響徹全場,強勁的七彩閃爍燈光打在舞台上放飛自我,釋放天性的男男女女上,折射出一片撩人的狂歡。
吳仁耀就在舞池裏看到程雅晴。
她像個妖精一樣,每一個動作都性感而又妖嬈,引來眾多男人的垂涎之色,調戲的口哨聲此起彼伏。
更有男人,甚至都要貼到她身上,占她便宜了,她還一臉笑容地跳得帶勁。
吳仁耀氣得臉都要黑了。
還能跳這麽歡,看來是沒醉。
想轉身走。
走了兩步,最終還是忍不住折身回來,氣衝衝地上前,不顧她掙紮,將她連拉帶拽地拉下了舞池。
拉出人群,他才停下來。
還沒來得及轉身看向她,手上傳來劇痛感。
程雅晴狠狠地咬了他的手,一雙醉眸冷嘲地看著他:“不長眼的二貨,敢打老娘的主意,你當老娘喝醉了很好騙?!”
吳仁耀氣得差點梗出一口老血,指著自己忍不住冷笑:“我打你主意?我又沒眼瞎,我為什麽要打你主意。”
咦?
這男人怎麽有點像吳仁耀?
不對。
那男人正在跟她生氣呢。
幻覺,一定是幻覺。
程雅晴打了個酒嗝,搖了搖頭,給他一個嫌棄的白眼,“不打老娘主意你拉老娘幹什麽?神經病…”
說完,程雅晴轉身就又要往舞池走,深一步淺一步,每一步都在勾引著男人。
吳仁耀:……
他雙手叉住腰,深呼吸一口氣,想不管了。
結果就看之前要騷擾她的男人朝她走了過去,“美女,一個人?”
“一個人怎麽了?一個人不能來這裏?”程雅晴一甩頭發,仰起紅撲撲的存在感極強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