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韓昭昭回到屋裏,此處是營地,沒帶來蠟燭,隻有火盆下麵放著柴火,能勉強照亮帳篷的一小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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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昭昭回到屋裏, 此處是營地,沒帶來蠟燭,隻有火盆下麵放著柴火, 能勉強照亮帳篷的一小塊。
韓昭昭就找了個厚墊子,坐在火爐旁, 身邊坐著的曉玉,囑咐完曉玉要當心, 安排了陳子惠陣營當中跟自己還算比較親近的人守著後,便和曉玉聊起天來, 以驅散倦意。
隻要屋裏有燈亮著, 外麵心懷不軌的人總會收斂些,她也好有些防備。
說著說著,就到了半夜,火爐裏散發出的熱氣蒸得人昏昏欲睡, 曉玉與她的眼睛皆是快睜不開了,她卻還在這裏強撐著,還與曉玉說著今日安營地方的奇怪之處。
她是要在陳子惠麵前扮演傻白甜,隻不過這傻白甜是相對於陳子惠來說,不如陳子惠,卻不是代表她真的是個一無所知的傻白甜, 連這些都不懂,如何對下人產生威懾力,讓他們聽從自己的安排。
更何況, 對於陳子惠這麽一個人, 一個花瓶似的美人隻是一個擺設, 用過了, 玩夠了, 便丟下,一點兒也不會覺得可惜,這世間的花瓶又太多的替代品。
“你瞧今日這營地啊……啊……”
說著說著打了個哈切,她又捂住自己的嘴,強迫自己瞧著火光,提起精神,接著道:“紮在了這裏,後頭是山,山上可能埋伏著伏兵,匈奴主要騎兵,神不知鬼不覺地埋伏在後頭很容易。”
曉玉亦是困倦得要命,聽到匈奴這個詞打起點兒精神來:“啊,是,那怎麽把我們擱置在了這個地方,按說,這是個挺危險的地方。”
“不知。”
斟酌了一下,韓昭昭沒把陳子惠拿自己當誘餌的猜測跟曉玉說出來,畢竟,曉玉跟著陳子惠也有了一段時間,她不敢保證經過幾天的相處,曉玉會完全把心裏的天平傾向她這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