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什麽?”
“我穿校服。”
“演奏就要有演奏的樣子, 走,去商場。”
相比白薇姐姐帶她買的公主紗裙,曲靈雀帶她買的旗袍是另一種感覺。
陳婧白看著鏡子裏高高紮著兩個丸子頭, 身穿白色旗袍的自己,目光呆呆的, 兩頰微紅。
沒有哪個小女孩不喜歡旗袍或者古裝那種衣服。
很像小仙女。
同樣穿著白色墨染旗袍的曲靈雀刷了杜灩給的卡,帶她離開。
路上,或許是因為穿的太淑女,陳婧白顯的文靜了許多。
這還是曲靈雀頭一次帶她逛商場。
陳婧白扭捏了一下。
“那個, 嫂嫂, 謝謝你哦。”
“別這麽喊我, 我跟你哥哥快離婚了,咱們就沒那層關係了。”
剛結交到一個朋友就有分別的危險, 陳婧白有點難過:“離婚了我還能見到你嗎?”
“不能。”曲靈雀開車, 漫不經心的回答。
陳婧白更加難過了,眼淚就這麽滾珠子似的掉下來。
“那能不能不跟我哥哥離婚,我……我舍不得你。”
小孩子就是單純, 不過帶她買點東西就死心塌地了。
按理說曲靈雀不該跟一個小孩子認真計較。
但她偏偏就是這麽一個人。
她幹脆道:“不能。”
陳婧白:“……”壞女人果然還是那個壞女人。
她抹抹眼淚, 小聲的說了聲討厭。
在音樂節前,陳婧白都粘她粘的不行。
“這次我拉的怎麽樣?”
“湊活。”
“要吃奶酪棒嗎?”
“給我剝開,喂我嘴裏, 順便給我端杯水。”曲靈雀眼睛盯著屏幕,正在峽穀廝殺。
陳婧白樂顛顛的給她做這一切。
最近家裏沒人陪她玩,就一個曲靈雀, 她隻能眼巴巴的靠著她, 像是在照顧一個手腳殘疾的老母親。
陳婧白偎在她身邊, 天分明很熱, 她還非要像個小暖爐一樣靠著她,曲靈雀說也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