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就是真的開始好好吃午飯了。
桂雲扶明顯心情不大好, 微微帶紅的唇咬著糕點輕輕撇著。
疾雪在旁邊哄:“別生氣了寶。”
“說正事。”他道。
“行……”她老老實實道:“我做了個夢。”
“夢?”
她把那個不太清楚的夢說了一遍。
“那女人好像最後還說了什麽,但我沒聽清。”
“……”
“芙芙?”
桂雲扶一頓,回過神:“那她說什麽了嗎?”
“……我說我沒聽清。你怎麽了?”
“沒什麽。”他垂下眼瞼, 口吻平靜:“你為什麽會做這種夢?”
“我也不知道。”疾雪覺得奇怪,畢竟夢裏的場景過於真實,有點不太像是夢。
“你對夢裏的人沒什麽頭緒嗎?”
“沒有。”他幹脆地否定, 又咬了一口糯米甜糕。
看來沒什麽線索。
疾雪隻好把這當作是種偶然, 看著桂雲扶不怎麽樣愉快的神色,有點可憐地說:“你怎麽又在生氣。就因為我剛才突然親你?”
“因為你的吻技很爛。”他閉著眼睛淡淡地說。
“我?”她指著自己。
不過疾雪確實母胎單身。從前是在親戚間被像皮球一樣踢來踢去, 後來投身於忙碌的工作, 唯一一點閑暇時間不是在遊戲就是在健身房發泄打拳。
基本沒有和異性接觸的時間。
理論知識隻限於入門。
所以親吻時的確隻憑一身莽勁, 要把桂雲扶拆吃入腹似的力道, 完全不用任何技巧, 每次都親得他嘴疼。
他道:“你以後沒我準許不準主動親我。”
疾雪:“但是……”
“沒有但是。”他瞥過眼笑道:“不服的話就去磨練磨練自己的技術吧?”
這顯然是挑釁。
跟指著她鼻子說她技術爛沒區別。
疾雪難得被懟得啞口無言, 隻能眼睜睜看著桂雲扶起身拍了拍衣擺,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