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際泛起魚肚白時,爐裏成功煉出了四顆丹藥。
疾雪心說這也不怎麽難,一邊拾起一粒衝商人晃了晃。對方冷淡地點頭,沒誇。
她隻好回頭把丹藥全揀起來用匣子裝上。
因為數量不多,這次隻叫了當康和其他兩個魔將過來。
“吃吃看。”她坐在椅子上把丹藥遞過去。
“?”三魔將不懂她的意圖但魔族腦子天生缺根筋,主子說什麽當然就是什麽,一人一顆便把丹藥咽下肚。
疾雪等了一會才問:“有什麽感覺沒?”
三個魔將你看我我看你,茫然搖頭:“好像……沒有。”
這丹藥疾雪吃下去之後沒多久就開始控製不住嘴,這都過去半個多時辰了,魔將們毫無反應。
“你們再說幾句話來聽聽呢。”
魔將們便又開口,語調平常,沒什麽古怪。
奇了怪了,難道失敗了?
疾雪不信邪,拿過桌上的匣子,將最後一顆倒進自己嘴裏。
“尊上!”魔將想阻止已經晚了:“我們正想說,也許這丹藥對魔族不起作用……您想,您是魔修,不是魔族,可能……”
疾雪:“……你們怎麽不早說?”
吃了的東西雖然不能再吐出來,但起碼讓她知道了這玩意兒對魔族無效。
從魔將那邊回來,她徑自往商人的院子去,想把這件重大發現告訴他,結果正好撞見他關了房門似乎要走。
她一步上前攔在道上,本來想問“你去哪兒?”脫口而出卻成了:“我不準你離開這裏。”
商人像沒聽見她說話:“魔將們有什麽反應?”
疾雪也服了自己這張霸道總裁味兒的嘴,幹脆搖頭。
“那正好。”他道:“材料耗盡,我打算去山上采些回來,總得想辦法再試試功效。”
疾雪這回不嘴瓢了:“我跟你一起。”
“不必。”
“我要跟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