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領神色有片刻愣怔, 通敵判國乃誅九族的重罪,但凡沾染上,就是死罪。
“胡說!”他爆喝出聲:“你有什麽證據?”
小兵洋洋得意:“有人親眼瞧見, 他和一個金發碧眼的番邦人走在一處,瞧的真真切切。”
胤礽看了一眼參領,他原先以為是參領的政敵出手陷害,畢竟這剛剿匪回來,不說立下汗馬功勞,那也是新鮮熱乎的小功勞。
這說陷害就陷害, 不拿出點實質性的證據,以後如何服眾。
胤礽皺眉。
他看向小兵, 皺著眉頭道:“你說話尚且不算, 還是叫你家主子來,我倒要看看,是誰信口雌黃!”
“是本官!”一個虎背熊腰的男人施施然的走了過來,冷笑著道:“元忠來稟報,說你今兒急匆匆的請假回城,當即就見了個金發碧眼的番邦人士,再者你三兩下就甩開跟蹤的兵卒, 你去了哪裏?”
這參領並沒有賣關子, 冷冷的看著胤礽,一口氣將問題全都拋了出來。
“回家。”胤礽一臉無辜。
他回幹清宮能作甚。
就連他的參領也皺起眉頭,目光審視的看著他。
“回家你見番邦人士作甚?別說是你家幕僚小廝等。”元忠冷笑著問。
胤礽攤手:“對。”
他不能跟著幾人走,如果用通敵叛國的罪名把他抓起來, 其中可操作性太高了。
他打了個呼哨。
跟著他來的幾個侍衛瞬間脫離隊伍, 趕緊來到胤礽跟前, 牢牢的把他護在身後, 戒備的看著麵前的兵卒。
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是麵對惡貫滿盈的匪徒,太子爺都沒有傳召,如今傳召,必然有事。
參領見此,也是麵色大變,若什麽事都沒有,這在軍營中拉幫結派,情形也挺嚴重的。
隨著一聲嘹亮的鷹唳,一隻漂亮雪白的海東青從天空中落了下來,正正的落在胤礽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