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先去把窗戶關上。”容灼道。
於景渡一笑,“窗戶本來也沒開著。”
容灼四處一看,果然書房裏所有的窗戶都是關著的。
於景渡既然叫了他來,自然要謹慎一些,不可能門戶大開地就和容灼親近。
“我能不能……”容灼紅著臉看向於景渡,“你能不能閉著眼睛?”
“要怕看也該是我怕看吧?你讓我閉著眼睛做什麽?”於景渡一手在他耳朵上輕輕捏了捏,“還是說一會兒你也……”
“不是。”容灼忙道:“我……算了。”
容灼一手搭在他的扣帶上,解了半天都沒解開。
於景渡故意不幫他,隻垂眸欣賞容灼這副麵紅耳赤的樣子。
直到容灼都有些著急了,他才慢條斯理地自己解開了扣帶。
容灼單膝跪在他腳邊,呼吸亂得不成樣子。
於景渡忽然又有些舍不得了,開口道:“要不還是算了。”
“我可以的。”容灼仰頭看向他。
於景渡居高臨下地看著容灼,這個角度看去,少年與他的身體離得極近,那畫麵太有衝擊力,於是他拒絕的話便再也說不出口了。
書房外,一隻個頭極大的麻雀飛來落在窗邊,時不時嘰嘰喳喳叫兩聲。
偶有微風拂過,將廊下的花叢吹得簌簌作響。
沒有人知道,在門窗緊閉的書房裏正發生著什麽。
隻有窗邊的麻雀,偶爾能聽到些許零星的喘息和低語。
直到過了許久,房中才徹底恢複平靜。
在容灼的預想中,這件事情應該挺簡單的。
穿書前他曾在小電影上看到過這個,反正從演員的表現來看,很輕鬆。
上次於景渡這麽做時也是,容灼絲毫沒從他的表現中看出任何勉強和不舒服。
可真到了容灼這裏,他才發現想象和實踐完全是兩碼事。
首先,他和於景渡的個頭就天差地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