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奚強忍住想要扶陸懷燁的衝動,冷聲道:“我要看到陸懷燁被送進醫院,送我們離開這裏。”
滕老還未說話,他身側的一個秘書模樣的男人臉色變了變,“蘇少爺,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的話還未說完,滕老便揮手示意他停止。
“按照他吩咐的做。”
“你們能不能小心一點?”
不一會兒,便有一架私人飛機飛了過來,蘇奚望著他們有些粗暴的把陸懷燁送上去,麵色變了變,就連掐著岑蘇的手都不自覺加大了幾分力度。
岑蘇笑眯眯的轉過頭,“奚奚是不是喜歡陸懷燁?”
蘇奚眯了眯眼睛,“對,我就是喜歡他。”
“可是奚奚以前最討厭陸懷燁了。”
蘇奚腦子空白一瞬,皺了皺眉,手裏的槍往岑蘇腰間威脅的頂了一下,“你又在打什麽主意?”
“奚奚想知道所有的真相嗎?”岑蘇笑容不變。
“你可以找一個叫道普森的人。”他說完又忍不住咳嗽起來,呼吸像破風箱一般發出陳舊的打鳴,蘇奚忍不住皺了皺眉,“你的病到底有多嚴重?”
岑蘇接過黑衣保鏢遞來的紙巾,慢條斯理的擦幹唇角的血跡,“奚奚還是先多關心一下自己吧。”
飛回醫院的路途有些漫長,岑蘇忽然又道,“你知道……為什麽學校裏的人那麽討厭你嗎?”
蘇奚漫不經心的掀了掀眸子,“他們討不討厭我,實際上對我半分影響都沒。”
岑蘇似是而非的點點頭,“你總是這樣,對什麽都不上心,又好像對什麽都上心。”
“你的同學真的很好笑,我不過是在他們麵前稍微暗示了一下自己原本和陸懷燁青梅竹馬,卻被你用了不正當的手法逼迫陸懷燁訂婚。”
“他們就信了,還一個個義憤填膺的說要討伐你,變著法子的安慰我。”岑蘇說著說著,慢慢的笑起來,“你知不知道,我看著他們的蠢樣,心底真是愉快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