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現代,應該被稱為一隻小巧可愛的茶杯犬。
物以稀為貴,比起現代人耳熟能詳的孔雀,蘇奚也難逃毛孩子的定律。
毫無疑問的……淪陷了。
銅蘭使者見自己使盡了所有的招數,終於見大慶皇帝眼底露出一絲笑容,終於長長的鬆了口氣。
一下朝,在眾人看不見的地方,蘇奚就忍不住抱起小巧的茶杯犬放在懷裏愛不釋手的摸來摸去。
在自己那一世家裏養了一隻大白。熊叫球球,上一個世界還養了一隻捷克狼犬。
都是大型犬,第一次見這麽袖珍可愛的狗,蘇奚眼底難免溢出一絲歡喜。
隻是這絲歡喜也在晚上宴請銅蘭王子時消磨殆盡了。
太後將陳婉含的位置安排到了他身側,雖然沒有占據鳳位,但也是距離他最近的位置。
可是太後……動不得。
太後並不是他的親母後,是他父皇的繼後。
直到他父皇死了,繼後都沒能懷上孩子,年紀也正是風華正茂的時候。
太後給自己塑造了一個虔誠禮佛的形象。
實際上朝廷上最大的一派勢力,就出自於她背後的淮南候。
淮南候府出過兩任皇後,就差一個陳婉含,隻要他娶了陳婉含為皇後。
那麽到時,朝廷怕是要他一家獨大。
蘇奚的目光掃過太後的麵頰,默許了陳婉含嬌羞的坐在自己身側下方的位置。
於是,前來赴宴的朝臣們入座後詭異的發現皇帝左下座多了一位女子。
卻是淮南候的嫡大小姐。
更為令人驚奇的是,淮南候的小姐與皇帝似乎舉止親昵。
皇帝言語之間似乎極為寵溺。
再看一旁的太後,眼角眉梢都流露著滿意。
莫非,這淮南候的小姐是鳳凰之命?
一頓晚宴,頓時沾上而來其他不明不白的東西。
朝臣們都像嗅到奶酪味的老鼠,麵上雖然不顯,但心底已經計算了千萬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