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從前的沃茲,或許還會與對方打個頭破血流,可現在的他變了。
在斯科特揮拳過來的時候,他直接閉上了眼睛,接受了這一切。
斯科特幾人看沃茲這樣,覺得沒意思,紛紛唾棄他沒有骨氣。
“真給我們獸人丟臉!”
“就你這樣的獸人在我們部落裏,真是——”
“我們走吧,別理他了。”
待他們走後,沃茲揉了揉發青的眼眶,一聲不吭繼續往巫醫的家中走去。
這一路碰到了不少的人,大家看到他的傷勢,指指點點的。
直到巫醫看到了,幫他處理了一番傷口。
“你……”
她看了看倔強的沃茲,最後到底是什麽話都沒說,將他阿姆需要的藥草包起來。
“巫醫,我阿姆她,什麽時候能好起來。”
“很難。”
巫醫給他的阿姆看病,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對於他阿姆的病情很是了解。
就連最壞的打算,也早早地告訴了她本人。
隻是她從來沒有跟兩個孩子講過。
沃茲捏緊了拳頭,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
“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
“沒有……至少我是沒有的。”巫醫沒有把話說死,倒是給了沃茲零星的希望。
“那部落之外的,其他部落呢!”
“或許是有辦法的吧。”
沃茲聽了,更加堅定了,離開部落的想法。
……
若說一開始,部落裏對沃茲的評價,是一邊倒的惡評。
那麽現在,自從沃茲麵對斯科特的霸淩選擇了消極的應對態度後。
部落裏對他的風評,有了一些好轉。
不多。
但是多是些對他受到的傷,看在眼裏的雌性。
後來,長大後的沃茲還會常常感慨。
明明雌性是這大陸最弱小的存在,可還是會因為麵對弱者而同情。
生憐憫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