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父母隔著薄薄門板的叮囑, 柳漆再也不敢掙紮,生怕被他們發現什麽。
根本不好意思低頭看身上的淩亂,他難堪的看向黑影, 聲線都在顫:“能、能幫我穿一下嗎?”
他聲音壓得非常低,為了能讓黑影聽清勉強撐起身子湊過去,熱熱的呼吸就噴灑在男人耳邊, 紅唇異常豔麗。
黑影突出的喉結滾動, 箍著柳漆細腰的手背凸顯出深刻的手骨,幾乎能透過黑霧看到下緊繃的青筋。
他點頭,一隻手抱著輕飄飄的柳漆, 另一隻手去摸門把手。
柳漆纖細的胳膊攀著他肩頸, 紅著臉根本不敢回頭看。
黑影長得太高,去碰門把需要微微傾身,可一低頭便是被催熟的白桃,那麽嬌嫩漂亮,連空氣中都透著香香的氣息。
完全沒法不去看。
他閉了閉眼,幾乎用盡全身力量克製觸碰的衝動, 修長的手臂勉強避開那抹柔白, 終於碰到了被門把勾住的褲腰。
然而因為柳漆剛才的掙紮, 褲子實在被勾得太緊了,黑影不得不帶著柳漆愈發俯身貼近衛生間門。
短短幾秒仿佛過得無比漫長, 柳漆伏在黑影冷硬的身軀上, 能感覺隱約感覺後麵有隻修長的手臂在動, 偶爾有衣角輕輕滑過皮膚,令人戰栗的酥癢從皮膚直浸骨髓。
柳漆一隻手死死捂著嘴, 憋得臉蛋通紅通紅的, 生怕喉嚨裏的嗚咽溢出來。
黑影長指笨拙的解開, 他從沒做過這樣的事,又太過緊張,以至於褲腰剛一鬆開竟直接回彈過來。
猝不及防,黑影的腕骨被褲腰帶著一起貼向柳漆。
啪嗒一聲,軟彈的白肉倏然**起漣漪,顫抖著貼在男人手背上,致命的綿滑軟白仿佛在心髒重重劃過。
空氣徹底安靜了。
門外見柳漆居然還不出來,甚至裏麵連聲音都沒了,柳父柳母急得都開始晃門了。
柳父沒了往日的鎮定,大吼到:“小漆?怎麽還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