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悉索索聲漸漸響起, 隨後是皮帶抽離的輕微震動。
整個過程漫長的仿佛在神經上碾磨,柳漆細白的腰肢顫栗著,指尖緊緊攥拳。
是想用皮帶勒死他嗎?
他不知道自己該害怕即將到來的恐怖窒息, 還是該慶幸勒死沒那麽快, 他還能有機會和係統聯係。
求求了, 希望別太難受。
柳漆真的特別怕疼, 以前不小心腿磕青了都會難受好久,一想到即將麵臨什麽就害怕極了。
可他生不起反抗的心,也沒法在神性生物麵前反抗, 隻能等待舉報機會。
單薄的身體像花瓣似的隨男人擺動,任由身後男人褪下皮帶, 將他兩隻蒼白的腕骨綁在身後。
不像是勒死啊。
完了, 這個姿勢不會是想砍頭吧……
恐慌頓時蔓延全身,柳漆長睫如瀕死的蝶翼,終於沒法再冷靜下去了, 不停掙紮著卻無法掙脫束縛,最後隻能引頸受戮。
想象中的疼痛沒有到來。
美人保鏢走到他麵前蹲下, 仰頭看他,蒼白的手指將黑發撥到腦後,露出一張過於冷豔的臉。
他很有耐心,像蟄伏等待獵物的野獸,看似撩人的漆黑眼瞳就這麽一眼不錯地盯著柳漆,如同一條冰冷帶毒的蛇,裏麵翻湧著無窮的欲.望和野心。
直到盯得柳漆膽寒, 不得不將那雙漂亮的眼睛移到他身上, 顫動的眼瞳裏裝滿了他的身影, 隻能看著他一個人。
他終於笑了。
見他抬起手, 柳漆下意識驚懼後退著,就在他萬分緊張時,褲子忽然被脫了。
幼嫩的白桃倏然露了出來,軟軟彈彈地綻放著漂亮的粉,空氣裏都充斥著甜膩的味道。
哪裏都白得要命,瑩潤到仿佛會發光,又粉又嫩好像一戳就破。
饒是冷靜如保鏢,此刻也喘著粗氣愣愣地看著,冷豔的臉近乎呆滯。
最後他幾乎失去所有理智,瘋了似的壓過來,柳漆隻來得及驚呼一聲,便被按在冰冷的桌麵上趴著,連鞋襪都被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