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疼。
這兩個關鍵詞疊加在一起, 鏡頭內外的人眼神都有了點變化。
聯想到早上溫哥破了皮的嘴唇、不自然的走路姿勢,大家仿佛都懂了些什麽…
但這些想法還沒來得及加深顏色,忽然一聲清脆的聲響把他們的思緒拉回。
眾人定睛, 朝‘打情罵俏’的兩人看過去。
江祁尤的那一巴掌又快又猛,脆生生地拍在溫圳途的額頭,“啪”的一聲——
溫圳途黑著臉被推倒在地。
這次沒有地毯, 他的手肘重重地磕到地上。
又是“咚”的一聲。
“……”
平日裏溫圳途的冷淡矜貴,和現在判若兩人的柔弱單薄,
腦海裏這兩個畫麵不斷橫跳,眾人目瞪口呆。
氣氛靜止沉默了幾秒後, 他們這才反應過來,
呼啦啦地全跑過去——
“溫哥你、你怎麽就被推倒了??”
“呸呸, 這是摔倒!別說了,快扶溫哥起來!”
“沒受傷吧??”
“……”
再次躺在地上,如出一轍的疼痛。
溫圳途在眾人微妙的眼神裏忽然感到一陣心酸。
尤其現在,江祁尤那明顯幸災樂禍的眼神,讓他心裏的痛更深一分。
“溫哥!你胳膊怎麽青了這麽大一片??”
旁邊的工作人員扶起溫圳途半坐著, 衣袖卷起,他一臉震驚地看向溫圳途後肘的一片青紫。
“……”
溫圳途視線幽幽地轉向江祁尤, 眼裏閃著複雜。
——江祁尤,你來說說。為什麽?
“?”江祁尤對著他望過來的眼神一臉莫名, 無辜地抬了抬手 ,她說:
“身體太弱了吧估計。”
“嘶——”
溫圳途閉了閉眼, 深吸一口氣。
氣憤哽在喉頭,他低啞的聲音仿佛壓抑著什麽:
“江祁尤, 你說這話、有沒有點良心?!”
他的聲線都有些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