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被懲罰了?
江祁尤望著溫圳途慘白的臉愣了幾秒, 然後確定自己沒有任何感覺。
她看向溫圳途的眼神帶了些疑惑。
溫圳途:“……”
他心虛地閉上了眼,神色表現地愈加痛苦了。
與此同時,他的大腦飛速運轉, 努力回憶著江祁尤和衛見州兩人的互動。
他膚色本就冷白,這樣蹙著眉,看起來頹喪又虛弱。
但江祁尤心裏沒有一點同情, 甚至隱隱覺得他有病。
她的手都快戳到他臉上了,他還在那一臉高冷。
就是愛裝杯!
這麽一想, 江祁尤反倒收了手。
讓他裝!反正疼的又不是她!她沒有心地想。
於是,等到溫圳途意識到了什麽, 再次睜開眼的時候,江祁尤已經十分置身事外地開始繼續演她的戲。
溫圳途喉結微動, 心裏有些發悶。
所以,他們的任務是牽手?
……
“——卡!”
差不多拍完一條,現場導演喊了停,他糾結著眉毛,望著顯示器有些欲言又止。
“怎麽了?”江祁尤走過去問。
難道是覺得她演得不好?
她邊走邊反思, 覺得剛剛向溫圳途伸手那段確實有些突兀。
都怪那個狗男人!
她到了跟前,衛見州跟著也過來看, 兩人湊到一起,現場導演看向還沉默在原處的溫圳途。
他看起來狀態很不好, 還死死地捂著胸口皺著眉。
“溫哥……你沒事吧?”現場導演沒忍住問道。
溫圳途抬眼,聞聲向他望去, 視線卻沒落在他身上。
他黑沉的眸子盯著江祁尤,眸中情緒複雜。
“U、UU姐, 溫哥這是怎麽了?”現場導演朝江祁尤挪了挪步子, 小聲地問。
怎麽了?自己作的唄!
江祁尤看完片子才抬頭, 瞧見溫圳途靜默頹唐的樣子。
兩人視線相撞,過了幾秒後,溫圳途才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