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
“年年你發什麽呆呀。”
沈喬眼底裏疑惑更甚，伸著小手在年澄眼前晃了晃，年澄好似突然被嚇到似的回過神，“我，我沒事！”
沈喬看著年澄紅通通的眼睛，都哭那麽狠了，說沒事小傻瓜才會信。
“年年，我們不是好朋友嘛，出什麽事了你說出來，我們一起想辦法解決，解決不了還有陸厭和大哥呀。”
大哥......
晶瑩的淚珠嘩一下滴落在沈喬手背。
沈喬嚇了一跳，趕緊拉著年澄回了房間。
把人按坐在沙發上，拿紙巾動作溫柔的擦臉頰的淚珠。
“喬喬，對不起。”
“？？？”
“我，我不能再給小曦當鋼琴老師了。”
“！！！”
沈喬也盤腿坐在年澄身邊，歪著腦袋一邊幫年澄擦眼淚，一邊認真道，“年年，到底出什麽事了啊，你說清楚，是不是小曦不乖惹到你了，還是......”
“不是！”年澄用力搖著頭，“小曦很乖，喬喬，是我不夠資格。”
“年年，是不是我們家傭人背後說你什麽了。”
“喬喬你別問了。”
“那我打電話給大哥，讓他.....”
“不要！”
年澄嘩一下仰起頭，氤氳著水汽的瞳孔滿是焦急的神色。
沈喬心裏一咯噔，居然和大哥有關，難道就是大哥欺負的年年！
“喬喬，你別給沈大哥打電話，求你了，別打。”
“好，不打，但是年年，我很擔心你，而且是我讓你去給小曦當鋼琴老師的，你受了委屈，我總不能不管不問吧。”
過了好半晌，年澄才啞聲開口。
“我玷汙了沈大哥。”
“我不配再出現在他身邊。”
直到把好朋友們都送出門，沈喬還處在年澄的那句‘玷汙’中，久久不能平靜。
有沒有搞錯！
不是沈川玷汙年澄！
而是年澄玷汙沈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