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月白懷疑的看著雲裳,“你不會不知道下雨打雷往山上跑不合適吧……”
雲裳仿佛在江月白的眼眸中看到了明晃晃的幾個大字“總有刁民想害朕”。連忙解釋,“不會的,我已經提前在那邊布置好了避雷針。”
“沒避雷針,我自己也不敢好嗎?萬一天道一個失手把我劈死了……誰知道我還有沒有這個命再活一遭。這趟穿書的旅程,也沒人知道它是單程票,還是往返票啊?”雲裳在心裏想著。況且,現在仙界的一切也引起了雲裳的好奇,好多好多的事情她都想研究個明白透徹,現在可寶貴著她的小命呢。
“到時候師兄舞劍,我在旁邊用留影石錄影,等差不多了,我打個手勢,師兄你擺個劍斬蒼穹的姿勢,然後就差不多了。”雲裳一邊說,一邊比劃。
溝通好細節之後,江月白按雲裳的要求換好了裝束。
猛一出來的時候,雲裳差點不敢認!白衣溫潤如玉,玄衣冷肅如冰……明明方才,一身月牙色衣袍,手握書卷的模樣像個書生。
如今他一身玄衣,朱紅色發帶將一頭墨發束起,顯得五官愈發的棱角分明,鳳眸狹長,不經意間的一撇,仿佛都帶著鋒銳的劍氣。
這場雨尚在醞釀中,風卻是已經提前吹起,揚起了他朱紅色的發帶,發帶尾部似乎還帶著一點金色的光澤,與他眉心的那處鳳鳥圖騰相映成輝,仿佛下一刻那隻鳳鳥就會乘風而已,鳳唳九天!
“怎麽?看呆了?”江月白輕笑,把碧水劍遞到雲裳麵前。
“怎麽?”雲裳不明白。
看到雲裳呆愣的模樣,江月白伸手,本來看起來像是想摸一摸她的發頂,後來不知怎麽又改為輕拍她的肩頭,“如今,以我煉氣期的修為,還要勞煩師妹帶我上去。”
“哦……哦哦,這樣,來吧。”雲裳回神,捏了個劍訣,“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