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陳北回的恐懼,陳金良和陳世豪的麵色黑的已經能滴出墨汁來了。
如果說陳北回是因為切身的感受,對危險的預感和恐懼,讓他有了這種感覺;那外麵站的一眾人就是因為修
為比之煉氣至少高一大階的原因了。
哪怕是陳世豪、連舒瀾,隻會比他看的更遠。
勝負已定,不需要再說什麽了。
而陳金良雖然臉色難看,是斷然不可能求饒的,畢竟之前生死不論的規矩是他們陳家說的,而且還扛了宗門
規矩的大旗。
哪裏有自己打自己臉的道理。
不過,一個陳北回,他們陳家可不看在眼裏,還是損失的起的。
反正,他資質也不好,築基無望,沒什麽可心疼的。
即便這麽安慰自己,陳金良看了一眼和掌門說著話的連晨遠,他還是恨的厲害!
打死他都不信連晨遠的話,什麽送酒?明明是他有目的的去請的掌門。
這連家一脈,不知道造了什麽孽,出了連晨遠這個異類。
少時風流隨性,偏偏那張臉生的宜男宜女,美的雌雄莫辨。不止這淩霄宗的女修對他趨之若鶩,就是外宗的
都不停的往上撲。
他自己倒好,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結丹以後,不聲不響成了親,還生了孩子。此後專注於家族中的事情,也不去招惹女人了。
哪怕妻子沒衝過金丹,坐化後,也沒見他再幹什麽沾花惹草的事。
原以為他因為修為遲遲不突破,轉性了。
可看他那個得意的樣子,陳金良就想吐。
年紀一大把了,不留個胡子之類的以示穩重,居然還留著少年人的容貌。
每次看到這張臉,都讓陳金良勾起不好的回憶。
他們是同輩人,年紀相仿,最坑的是,他們倆還拜了同一個師傅化千真人。
連晨遠是師兄,他是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