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麵迸濺,隨著它支離破碎的同時,連意的聲音已經傳了進來。
“大家都在啊?”
蠣尊一驚,心中翻湧著驚濤駭浪:她……不是?
陡然之間,全都明白了,不是什麽不是?這鏡麵之中的影像早就被她做了手腳從而麻痹他們,有什麽奇怪的
?
藤仙還有一個更響亮的別號, 陣君。
她不僅會闖陣,還會改陣。
他們通過鏡麵偷窺她,焉知人家不能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畢竟,他們早就應該知道,她一直有這個實力不是嗎?
藤仙連意作為陣君,在他們這兒的意義可從來不僅是廣眉星域的陣君,她或許不知,便是仙界,也找不出幾
個比她有天賦,手段高的厲害的陣師。
那陣域的老陣師們,就是為了這個陣君,所以立場堅定的很,號稱絕不和始魔一族和蠣族同流合汙。
早些年,蠣尊根本不在乎那些人,聽到了也不當回事。
丹符器陣四域,除了陣域難以侵入,其他三域之中,每個域都已經被他們把持了。
陣域在他心中,雖然厲害,但並不是不可替代。那些陣域的人實在太看得起自己了。
可是,今天,在藤仙連意帶著一眾人真正站到他麵前的這一刻,蠣尊那心中一直發虛的感覺突然實體化了。
陣君!
他能麵對這個陣君嗎?
雖然連意還沒望向他,但,他心中有一種異樣的肯定, 今天他的敵人會是陣君。
這一行人突然出現在四人麵前的那一刻,除了無鋒,其他三人都站了起來。
連意掃了幾人一眼,除了無鋒,有兩個很眼熟,一個孫成一個古韻,至於蠣尊,從長相上就能區分,很蠣族
。
連意的目光定格在了無鋒臉上,在他們身後,能遙遙看到那上不接天,下不接地的雷樹。連意心中一片憤恨
。
這可是守樹人,這麽一個在連意心中無比渴望的地方就被這樣的人玷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