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上了“救護車”之後, 司明月的意識便混沌不清了。
她隻覺得身體裏像是有把火正燒得旺盛,不但身體分外難受,連理智都被燒斷了, 讓她瘋狂渴求著能緩解□□內的躁動。
就這樣迷迷糊糊地過了一路,司明月隱約感覺自己被人扶下車, 然後被安置在一個柔軟的大**。
直覺告訴她情況有點不對勁,她應該盡快離開,然而她手腳無力, 身體發軟,腦子也糊成一團, 根本無法有效地思考對策, 更別提做出行動。
她隻能任由自己陷在柔軟的大床裏, 在黑暗中意識沉淪。
過了不知道多久,房間內的燈光乍然亮起,司明月頓時難受地閉緊了眼睛,還本能地往枕頭裏蹭了蹭。耳邊隱隱約約有人在說話, 但她聽不清對方在說什麽。
很快, 她被攬進一個溫暖而結實的懷抱中,有點熟悉, 讓她不自覺想要依靠。
接下來的一通折騰司明月記不太清了, 隻記得整個身體都被人禁錮住,可對方偏偏沒有給她最需要的撫慰,反而讓她在動彈不得中更加煎熬。
也許是因為被莫名的藥性勾起了躁動的欲念, 司明月迷蒙中又做了那個夢。
古色古香的房間,身穿奇怪古代裝束的她和裴逐, 似乎是銜接了上一個斷得突然的夢, 這次夢中的他們一開始就在**糾纏。
而司明月也無力再去阻攔這一切, 相反,她的意識漸漸沉淪,好像與**的她融為一體。
她身臨其境般感受到了狂風驟雨般的“欺壓”,幾乎讓她喘不過氣來,但同時又有種隱秘而陌生的快感席卷了她,引領她走上瘋狂的不歸路。
混亂間,似乎有人抬起她的臉,輕聲問了兩句什麽。
司明月努力瞪大眼睛,在眼前茫茫的白光中看到一張熟悉的俊臉。
“裴逐……”
司明月怔怔呢喃著。隨著醫院消毒水的味道湧入鼻尖,她徹底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