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
係統:“你覺得呢?”
司明月:“……懂了。”
司明月從沒覺得如此尷尬慌亂過。
她也沒想到裴逐會這般肆無忌憚,竟當著劇組所有人的麵……偏偏她此刻被威亞吊在半空中,連後退或躲避的動作都做不到。
司明月渾身僵硬,低頭緊張地望向咫尺之間的男人。
之前她總是不敢直視這個男人,這還是她第一次從這樣居高臨下的角度去觀察他。
近看,裴逐的那張臉堪稱造物主最完美的藝術品,他麵色沉靜,身姿挺拔,仿佛一把出鞘的利刃,整個人都帶著股鋒利的銳氣,使他即使在仰視別人時,也絲毫不顯得弱勢。
無論看多少次,司明月都不太敢跟他對視。她總覺得那雙狹長幽深的眼睛裏好像住了一隻猛獸,總虎視眈眈地盯著她,甚至隨時可能跳出來將她吃幹抹淨。
司明月的眼神隻在裴逐淡然的俊臉上停了片刻,就立刻轉移了。她轉而看向被他捏在指尖的玉墜。
那粒玉墜小巧而精致,更顯得捏著它的那雙手,修長而有力,手背上隱隱的青筋昭顯著主人的強勢。
司明月強迫自己將目光從耳墜上移開,死死地盯著裴逐腳下的地麵。
裴逐親自彎腰幫她撿掉落的耳墜,可她不敢接,也不能接。
眾目睽睽之下,一旦她接了,估計很快圈內就會傳遍她跟裴逐的曖昧關係。
當然,在裴逐如此明目張膽的舉動下,即便她不接,各種揣測也不會少,但她至少要當眾表明自己的態度——對於這位裴總的隱晦示好,她不接受。
再說,一旦接了就得扣生命值,她哪兒敢接啊?
雖說已經打定了主意,但司明月還真不知道該怎樣處理眼下這一尷尬的場麵。一時間,她緊張得腦子裏一片漿糊,隻知道愣愣地低頭發呆,完全不敢抬眼看裴逐,更不敢看其他人的表情。